這麼多人在場,林秋晚要是鬨起來,大家的臉都丟光了。
林秋晚扁著嘴,一邊抹眼淚一邊交代桑梓:“把債主們都請到廳堂,上最好的茶,我與相公說幾句話。”
債主們麵麵相覷,都被桑梓請了出去。
一時間,前院庫房隻剩下林秋晚和楚時修。
楚時修急的麵紅耳赤,他知道林秋晚一定不同意拿出嫁妝抵債,也怕林秋晚鬨起來,這時候真要和離,誰也討不到好來。
“相公,你真的傷了秋晚的心。”燭火映照下,林秋晚的淚珠就像是一顆顆晶瑩的琉璃珠,這種時候都美的驚人。
楚時修幾次張了張嘴,都解釋不出來自己這惡毒的動機,最後隻能乾巴巴的道歉:“秋晚,彆哭了,我也是……我隻是……”
“相公,我生氣的不是你用了我嫁妝,而是,你不信秋晚,我們是至親至愛的夫妻呀,你怎麼能不信我呢?”
林秋晚楚楚可憐的哭泣,從懷裡掏出一遝厚厚的銀票。
“我今日出門,是給你籌錢去了,我為你想儘辦法,相公怎麼會,自作主張,懷疑秋晚的真心呢?”
楚時修愣愣看著林秋晚手裡的銀票,一時間甚至有點反應不過來。
什麼?
林秋晚出門這一天,是為了寧安伯爵府,為了他,籌還債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