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著楚璟燁微微挑眉,帶著些嘲笑和挑釁。
男人一旦不行了,一個可以意會的眼神就足夠傷自尊,林秋晚最好楚璟燁無能怒吼,氣的早點死。
林秋晚心情大好的進了門。
桑梓床榻已經整理好,轉頭看見了床頭櫃上的香爐,念叨了一句。
“這香爐的造型還挺彆致。”鐵鑄的小爐上,無數小人在上麵形態各異,嬉笑怒罵,香爐內有燃燒過的香灰,到現在還留有淡香:“小姐,這是什麼香?還挺好聞的。”
想不到這幽靜的廂房裡,還有如此精致的東西。
林秋晚走上前去,拿起旁邊的香柱,湊在鼻下聞了聞。
是清新淡雅的茉莉香,與這山間的陽帝廟風景相得益彰。
林秋晚皺起了眉頭,無聲的對桑梓搖了搖頭。
這香有問題。
這香爐做的精巧可愛,桑梓若是沒那麼仔細,可能晚上就會點,香柱中的催情藥可以讓屋裡每一個人著了道。
“小姐,要奴婢去處理了嗎?”桑梓問的小聲。
林秋晚放下香柱,頓了下,唇邊綻出一抹冷笑。
“不用。”她從進了陽帝廟開始,就不曾有一分放心,不清楚信王到底要怎麼算計她,便無招可拆,如今發現信王手段不過這種彆人玩爛玩剩下的,反而微微放心下來。
費這麼大的心思給她送禮,這禮物,她自然要回敬。
她對桑梓說道:“你悄悄下山,把二嬸叫上來,就跟她實話實說,信王安王,武安將軍,燕楚太子,都在這裡。”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既然要唱戲,林秋晚就把這場戲,唱的更熱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