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臣婦不會喝酒。”林秋晚帶著笑,沒接安王的酒。
安王眯了眯眼,臉色冷了下來:“怎麼?本王不配敬你喝酒嗎?”
楚時修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安王殿下恕罪,秋晚確實不能喝酒,讓臣陪您喝。”
說著,他接過安王手裡的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他這一番討好的模樣並沒有讓安王消氣,安王仍舊冷著臉:“我敬的是為我們坤陽守疆土威遠將軍女兒林秋晚,你算什麼東西?”
安王從來沒把楚時修放在眼裡。
楚時修端著空杯子,頓時尷尬了起來,他受信王抬舉,一直巴結著信王這麼多天,安王是信王的同胞兄弟,楚時修也一直順帶著討好,沒想到……安王一點麵子也不給他?
“時修,來給太子殿下倒酒。”坐在上首的信王笑著,讓楚時修過去。
他給楚時修遞台階,卻沒給林秋晚下台的機會。
安王又端過一隻酒杯,遞向了林秋晚。
“這杯酒,你得替你爹喝了。”
高高在上的安王,平日裡左右都跟著信王,對待林秋晚或者楚時修這種螻蟻般的臣子,連麵子功夫都不屑給。
楚時修要往信王那邊走,想了想匆匆勸林秋晚一句:“秋晚,喝吧,安王殿下賞酒,就算醉了,不是還有我嗎?”
說完他連忙衝到了信王的麵前,拿過桌子上的酒壺,彎腰諂媚的給楚雲擎倒酒。
林秋晚看著楚時修的模樣,心頭不斷冷笑。
她能相信楚時修嗎?怕是她都被人拆骨頭吃了,楚時修還在雲裡霧裡夢裡呢。
嫁給楚時修這種心比天高的廢物,就不得不受身份鉗製。
這杯酒,林秋晚不得不喝。
林秋晚聽見了身邊楚璟燁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