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今日穿著一條青綠色繡青竹衣裙,已經是五月,衣領的領口並不高,露出了雪白修長的脖頸,雖有脂粉遮掩,但隱約還能看得出昨夜未消的紅痕。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林秋晚昨夜身上發生過什麼。
信王發愣,還有點沒反應得過來。
既然安王昨夜得手了,林秋晚又怎麼會在隔壁房間出來?還跟楚時修一起?
“秋晚,你也在這?”林明德老臉一紅,林秋晚是他家的小輩,看樣子今日要在這一起看他們二房笑話了。
但事到如今,再藏著掖著反倒是徒增笑話。
“秋晚,你來給二叔做個見證,我家那賤人,這些年每每鬼鬼祟祟,什麼事情都背著我,我早就懷疑他在外麵有人,但一直沒確切抓到。”林明德重重歎了一口氣:“我昨個半夜出來起夜,那賤人又不知道去了哪裡!我一摸,被窩都冷了!”
“我逼問了她身邊的下人,好不容易才問出,她夜半帶著倩倩,竟然是來這陽帝廟赴約。”
林明德咬牙切齒,看了一圈整個小院,最後目光落到了安王所在的廂房門上。
他是個小小文官,即便手上拿刀,也沒能把門給砍了。
鬨出這般大的動靜,門裡麵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心虛是什麼!?
“二叔,許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林秋晚順著他目光,看向了那間廂房大門,欲言又止。
她不敢說,扶著酸痛腰的楚時修卻沒反應過來。
“二叔,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這間廂房裡睡的是安王殿下,而且還是昨夜我酒醉,硬與安王殿下換的屋子,安王殿下怎麼可能在屋裡藏著二嬸?”
信王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