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原本喜滋滋的三人都愣住了。
劉大夫想了半晌,挑了點養身體又不傷孩子的藥,給柳如螢開了出來。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楚時修近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陽帝廟那日的喝了太多酒吃了太多藥,虧空了身子,連續多少日都完全不行了。
這關乎男人的尊嚴,他便沒有去看大夫。
如今他太想有個孩子,來替他找借口度過這段不行的日子。
楚時修的失望顯而易見,柳如螢也從滿心歡喜到兜頭一盆冷水潑下,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老太太又想起來林秋晚的身孕,故意當著楚時修的麵,問劉大夫。
“那二少夫人的身孕可好?也算是給府裡添喜事了……”
老太太裝模作樣慈眉善目。
楚時修臉色一變,離他在陽帝廟睡了林秋晚那晚不過十來日,林秋晚現在有的身孕,一定不會是他的!
是那個至今沒找到,新婚夜爬了林秋晚床的野男人的孩子!
這孩子,楚時修勢必不能留下。
念頭才剛剛轉完,又聽劉大夫說道:“老夫人在說什麼呢?二少夫人也不是喜脈,她近來大概是十分勞累,今日一早又起的太早,這才犯了惡心。”
一連兩個希望落空,老太太臉色鐵青,心裡頓時失望透頂。
楚時修剛剛還在想著惡毒的念頭,如今又聽見錯怪了林秋晚,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升騰起了淡淡的愧疚感。
新婚夜明明不是林秋晚的錯,他也睡過了林秋晚,確實不該再介意嫌棄。
柳如螢身體不好,心情也不好,輕垂的眉眼失落滿滿。
楚時修走不開,當夜就留在了柳如螢這裡。
柳如螢想要孩子,想要楚時修的疼愛,便又是一番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