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心情不錯,又轉頭看向了走在身邊的楚時修。
這是個自私自利且沒有任何擔當的男人,連自己的母親都能背叛攀咬,鬨的跟笑話一般。
“相公……”
林秋晚湊了過去,聲音很小,眼裡滿是擔憂。
“母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能休了她!我爹不讓她賠錢就算厚待了。”
若是隻在家裡鬨,老爵爺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鬨到了堂大伯和各位宗族親戚麵前,堂大伯說的也很清楚了,宗族家世重要,還是隻會作死的老太太重要?
楚時修還氣著,咬著牙抵了抵被打出血腥味的腮,疼的齜牙咧嘴:“她活該!”
林秋晚歎了一口氣:“相公也彆生氣了,做母子的哪有隔夜仇?彆說這些氣話傷了母親的心,母親畢竟生你養你。”她目光幽幽,慢慢說道:“我瞧著公爹也未必舍得,而且多年夫妻,母親東西又多又雜,收拾起來估計也要不少天,可能到時候公爹氣消了,就能想出兩全法子。”
楚時修突然頓住了腳步。
他看向了林秋晚。
林秋晚滿眼無辜,口吻裡滿是心疼:“相公,是不是身上哪裡傷到了?劉大夫還沒走,我請他先給你看看吧。”
“沒事,我這點傷不算什麼。”
楚時修的眼裡顯出了幾分狠厲,不過很快又掩蓋著揚起了笑。
他自認為在林秋晚善良純潔的妻子麵前,不能顯出過分的惡毒來,所以努力端著翩翩君子的假模樣。
“不過也挺疼的,我去找劉大夫看傷,你先去前麵送送堂大伯他們。”
他說完,轉身就朝著後院的方向走去。
既然注定要被休棄,老太太這作死的性子一定還會鬨出什麼動靜來。
被林秋晚這麼提醒,楚時修想起來了,不如提前給老太太收拾好東西,省的她找借口賴著不走,偷他寧安伯爵府的錢財!
林秋晚看著楚時修匆匆走了的背影,唇角翹的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