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威遠將軍府就這麼教你的?”
老爵爺急了。
再拿石枕來,他現在這般一定會死在老太太手裡!
林秋晚不回答,拖著沾著雨水氣的裙擺,一步步往外走。
“林秋晚!給我停下!我可以答應你,等我死了爵位給楚時修!”
隻要一張老爵爺自己公證的承襲書,老爵爺的伯爵位想給誰就給誰。
林秋晚不為所動。
爵位最後隻會落到她肚子裡孩子的手上。
“林秋晚!”
老爵爺真的急了。
他癱瘓昏迷了這麼多年,又到了這個年紀,手上早就沒有了往日勢力資本,如今吃喝都是林秋晚在供,可以說今日他要是死在這裡,根本無計可施。
方登真的拎著個枕頭進門了。
玉石不好找,但瓷枕也夠用。
“好!我說!我說!”
老爵爺咬牙。
老太太一愣:“你怎麼能說?你知道她想乾什麼?”
多拉一人入局,老太太就多危險一分。
沒等老太太再說話,方凳已經上去,把老太太拖下了床榻。
“小心點,怎麼對我婆母如此無禮?”
林秋晚拍了拍方登的腦袋。
方登點頭,捂住了老太太的嘴。
老太太臉都憋紅了,愣是掙脫不開,也不能再說出一個字。
“找劉大夫給母親看看手。”林秋晚交代,歪頭看著老太太,笑著說道:“母親彆著急,待會兒媳還要去看望您呢。”
既然兩邊都有秘密,兩邊都知道秘密,林秋晚自然要做唯一知曉秘密全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