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上次是小王眼拙,認錯了人。”安王笑眯眯的:“誤把本事通天的神醫晚晚認作陪人睡覺的妓女婉婉,還請神醫莫要見怪。”
安王麵色蒼白,眼下青黑,整個人陰沉沉的,笑起來更像是皮笑肉不笑,此刻滿聲誠懇的道歉,目光卻緊緊鎖定林秋晚,見不到半分歉意。
林秋晚心裡發沉。
她看的出來安王是故意的,但她現在要是直接挑明,反倒是做賊心虛。
“安王殿下解開誤會便好。”
林秋晚壓下了慌張,鎮定的回禮。
安王笑,目光在林秋晚身上掃,像一條冰冷陰毒又黏膩的蛇。
林秋晚隻得進門。
衡王在內寢,見到林秋晚進來,皺著眉頭難得露出了歉然的神色。
皇室中鬥爭向來激烈,一言一行的失誤都牽連巨大,安王若是上來就揮拳頭,衡王有無數擋下還手的理由,怕就怕安王笑嘻嘻的上來認錯,衡王若是拒絕,就會上升到幫結派勢力紛爭的名頭上去。
無論身處什麼地位,隻要是生在人堆裡,就難免有鬥爭,難免會有身不由己。
更何況是衡王這種前麵三十年都是生死裡掙紮的人。
林秋晚沉心靜氣,例行公事。
因為安王在場,林秋晚和衡王都不是話多的人,一時間屋裡人都沒說話。
安王的目光緊緊盯著林秋晚,看著她瑩白圓潤的指尖按壓在衡王光裸的後背上,眼神暗了幾分。
林秋晚果然是神醫。
都不用醫治,往那一站便有讓人病根全消,起色欲念的能力。
安王勾起了唇。
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