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一愣,安王也是一愣。
他回過頭瞪那小廝,大聲罵道:“廢物東西!怎麼現在才說?”
他一腳把那小廝踹了出去,放下了馬車車簾,當即決定,吩咐馬車外的高手們。
“把人給我送到信王府去!”
隻要衡王沒找到林秋晚,也不能空口誣賴他擄了他的女人。
“不!”
林秋晚要去抓馬車門簾。
信王比安王還要難對付,如今有衡王在府內作保,她還可以搏一搏出路。
“不?由不得你!”
安王一巴掌把林秋晚已經拉住門簾的手拍開,指揮車夫立馬掉頭。
馬車動了起來,林秋晚扶著門框,正在思考跳下去會不會傷到孩子的瞬間,馬車又停下了。
阿離的聲音在車門外麵響起。
“安王殿下,我們殿下今日正要給您引薦神醫呢。”
阿離拉開了車門簾,看向了坐在裡麵扶著肚子的林秋晚。
“神醫,殿下正在裡麵等您。”
衡王早就算到安王要胡來,但他人力到底不如蟄伏盤旋在京中的安王和信王,既然防不住,乾脆直搗老巢,從安王府把林秋晚救回去。
林秋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臉上的麵紗沒摘,八月的天裡驚出滿頭的汗,此刻半貼在臉上,顯出了幾分倉惶。
她隨著阿離出車門。
既然安王走明路,衡王也就隻能用明路來化解。
安王臉色很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阿離,說道;“真是奇怪,明明是本王府上偷了錢的女奴,到了你這混賬嘴裡,倒成了神醫,本王怎麼不記得請過三哥引薦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