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覺得楚璟燁惡心。
當然自己也是個惡心的賤貨。
自以為是的清高道德,惺惺作態的規矩守禮,還故意把錢都還給楚璟燁,自顧自的安慰自己不欠楚璟燁的。
說到底,就算楚璟燁真的一刀跟她斷了乾淨,也永遠也抹不掉她是個背著丈夫亂搞蕩婦的事實。
隻是個認知就讓林秋晚惡心。
也難怪楚璟燁會疑她去勾搭衡王。
不是衡王也會有其他人,隻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她都會背著楚時修出去亂勾搭。
她若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寧安伯爵府裡,做那個三寸地方都走不出去的婦人,哪裡來安王信王的事?
車內的空氣忽的安靜了。
兩人還是最親密的姿勢,最纏綿的呼吸,最渴望的交融。
但心卻離的很遠。
楚璟燁被林秋晚這句話刺到了。
他當然看得出來林秋晚目前為止對衡王無意,他就是太久沒見林秋晚,一見麵又見她與彆的男人站在一處,那個男人還輕而易舉的拆穿他的慌張。
他太著急了。
他就是酸的不行,想要從林秋晚身上索取點什麼,哪怕一句哄騙的話也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璟燁啞啞的開口解釋。
他把頭抵在林秋晚的身上,試圖得到點安慰。
“晚晚,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越陷越深往內沉淪,而林秋晚冷眼旁觀,清醒自持,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能做什麼,才能焐熱林秋晚的心。
他想要林秋晚的愛。
鋪天蓋地的夜色裡,楚璟燁抓著林秋晚的手,摸上自己的臉。
林秋晚指尖冰涼,楚璟燁掌心滾熱。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