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掙紮著,拉開了床頭的櫃子門。
楚時修轉頭一看,空空如也。
他猩紅的眼睛又看向老太太:“你在耍我?”
老爵爺死後,林秋晚早就找借口把這後院裡裡外外都搜羅了一遍,彆說櫃子了,就連被褥都拆了重新收整縫好,老太太身上什麼也掏不出來。
這整個後院該搜刮過的地方早就搜乾淨了。
老太太怕楚時修又要打她,趕緊擺擺手,指著櫃子裡對楚時修說道:“裡麵,你拿東西撬一下。”
楚時修眼神陰狠,站在床榻上,拿著刀片一點點把櫃子底座四邊都割了一遍,再撬起來的時候,他愣住了。
下麵有個很薄很隱秘的暗格。
暗格裡躺著一塊純金的牌子,墜著的流蘇已經有些破舊,看起來時間不短。
楚時修掏出牌子,還有些愣怔。
早知道老太太還藏著這麼一大塊金子,他就該早點打。
老太太不知道楚時修這會又在想什麼蠢念頭,看著那塊印字的金牌子,頓了半晌才說道:“我說為你籌謀,就真是為你奉獻出寧安伯爵府所有。”
老太太忽然覺得很傷心。
她看向楚時修,這個蠢笨尖酸又刻薄兒子,她竟然為了這種兒子,算計了大半輩子,最後還差點死在這蠢兒子手裡。
楚時修沒聽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解的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指了指金牌:“拿著這東西,去找一個人。”
“乾什麼?”
楚時修舍不得這塊金子。
老太太瞧他那沒出息的模樣,無語的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