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怪我那日扇了你一巴掌?”
“沒有!”方登急忙放下碗,搖頭否認。
他跟著林秋晚,過了這輩子迄今為止最好最安穩的日子,他也明白扇巴掌也隻是為了讓他清醒!
林秋晚看過來,說道:“方登,你不怪我關鍵時候推開你,你也不該想,我會怪你能力不夠。”
方登還小,往後作為絕對不止跟在林秋晚後麵做個侍衛。
林秋晚需要方登的幫助,方登就該接受林秋晚給予的保護回報,很公平。
“如果你因此消沉,頹喪,才是真的辜負我。”
林秋晚向來直白。
方登端著粥碗的手綣了綣,半晌才回答:“不會了。”
林秋晚點點頭:“這兩天找機會你要陪我進宮一趟。”
她抬手,給方登夾了半顆鹹鴨蛋:“抓緊吃。”
方登連忙抬手想接。
林秋晚蹙眉,一把抓過了方登的手,擼開他的袖子。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誰打的?”
方登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傷痕,有的看起來有幾天了,有的看起來像是昨晚新打的。
誰有這本事能在寧安伯爵府打她林秋晚的人?
方登慌張拽袖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垂頭說道:“是我主動去找玄雷大哥切磋的。”
他這些日子都在鉚足勁想成長,帶著兩根荊條,故意去挑釁玄雷,想偷師。
玄雷也不生氣,確實在指點他。
林秋晚看著這些紅紅紫紫的傷痕,頓了半晌,也隻能歎一口氣。
“切磋是好事,但急功未必能有利。”
她看出來了,自己勸不動方登這個死心眼的。
林秋晚隻能說道。
“我那有藥,待會讓桑梓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