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傷心要發泄,會痛哭,會失去理智,但她好像沒有。
她反而清醒的很,清醒到睡不著,索性又扶著肚子坐起來,自己坐在窗前擺棋盤下棋。
黑白子撕咬,她冷眼旁觀,心更靜了。
中午吃完飯後,桑梓端著消食茶剛要進門,遠遠看見了路過前門口的方登。
桑梓放下茶跑過去找方登,兩人就在大門口小聲說話。
“方登,你今晚還去找玄雷嗎?”
桑梓知道方登最近這段時日都在找玄雷切磋,她琢磨著林秋晚的臉色,小聲的說道:“你要是去的話,問問玄雷,知不知道將軍跟小姐……是不是吵架了?”
桑梓瞧著林秋晚一上午的臉色都不太對,又不敢直接問,又怕自己無中生有。
方登一愣。
“小姐和將軍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啊。”
桑梓擔憂到皺眉。
方登沉了沉眼神,頓了下才想起來桑梓的問題,答道:“昨夜玄雷教了我最後一點東西,說以後隻能我自己琢磨了。”
“什麼意思?”桑梓發愣。
方登說的更明白一些:“玄雷大哥讓我以後彆再去找他了,也不可以跟彆人說他曾教授過武功給我這件事。”
桑梓頓住。
這意思,好像比吵架拌嘴嚴重的多。
“小姐在屋裡嗎?你問小姐我能不能進去。”
方登沉著眉,想看看林秋晚。
桑梓連忙點頭,剛要進去問問林秋晚的意思,就聽見後院方向傳來哭鬨聲。
“二爺!”
“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