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時修搖搖頭:“我就是不想喝這個藥了!”
劉大夫咬牙:“二爺這五十兩也太難掙了,二爺要是反悔,丟臉的可不止我一人!”
“不是反悔。”楚時修連忙說道:“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我身上的咳疾嚴重,會傳人,大家都不願意細看我,不如……我就這麼躺著。”
楚時修躺在了靈床上,閉著眼睛不動彈,又睜開眼看劉大夫:“是不是跟死了一樣?”
劉大夫看著楚時修這貪生怕死的膽慫模樣,恨不得一巴掌拍楚時修腦袋上。
“也行,二爺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劉大夫隻能妥協。
楚時修又交代劉大夫在棺材下麵鑽透氣孔,免的他睡在棺材裡透不過氣。
劉大夫隻得照辦。
楚時修忙著吃東西,吃著吃著想起來白日裡林秋晚的聲音。
“秋晚,也為我傷心了。”
楚時修想到林秋晚現如今的處境,再想到林秋晚肚子裡的孩子,一時間在憤恨和愧疚裡掙紮了會,最後又想到了自己的一千兩和往後逍遙快活的日子,他又高興起來。
“也不見得多傷心,就算對我有過迷戀,也該放下我了。”
楚時修樂出來。
旁邊忙著給棺材打洞鑽孔的劉大夫隻覺得錢真難掙。
尤其還是兩頭都要掙的情況下。
林秋晚交代,楚時修要什麼給什麼,說什麼就得聽什麼。
錢真難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