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寧安伯爵府,也太熱鬨了一些。
不知道的還以為楚時修麵上貼金磚了,臉也太大了,一個兩個王爺都給麵子前來吊唁。
這會躺在靈堂棺材裡裝死的楚時修,估摸驕傲的腳尖都要翹起來。
“去吧,接過來與我敘舊。”
衡王神色從容,平穩冷淡並無意外。
林秋晚瞧著衡王的表情,突然明白了過來為什麼今日衡王會過來。
衡王怕是早就拿到信王要來伯爵府吊唁的消息,這是早早的過來給林秋晚撐腰呢。
林秋晚挺直了腰板,往門外走去。
楚璟燁就站在門口,目光落在林秋晚身上,幽深的眼眸裡,洶湧著糾纏的情潮。
林秋晚目光也落在他身上,卻是冷淡平和的。
林秋晚腳步並未停留。
楚璟燁卻站在門後,伸手抓住了林秋晚的手臂。
林秋晚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楚璟燁。
楚璟燁站在門後的暗光裡,屋外的光線落不到他臉上,整個人頹喪又無措。
“我今晚來找你。”
他說著,手指試探著往下滑,要去捏林秋晚的手。
林秋晚卻倏然收回手。
她連冷言冷語都算不上,隻是客氣的說道:“大伯哥,自重。”
她扭頭就走。
屋內頓時就剩下衡王與阿離阿和兩個侍衛,楚璟燁站在門口,借著暗光,盯了衡王一眼。
衡王端著杯子,輕輕吹了吹杯中沉浮的茶葉。
“你該走了。”
他聲音淡淡,略帶警告。
再不走,就不一定能離開這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