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
林秋晚眉頭亂跳,有些茫然。
老皇帝疑楚璟燁什麼?懷疑他冒名頂替?懷疑他意圖造反?還是……
衡王點頭,看著林秋晚的神色,隻說道:“他自己的事情,他有能力辦好,你彆多擔心,顧好自己。”
免得關心則亂,反而被牽連懷疑。
衡王不是傻子,自然知曉楚璟燁那麼容不得彆人的性子卻留下楚時修的意思。
隻要楚璟燁和林秋晚的關係不擺上台麵,不管楚璟燁是真是假,意欲何為,抄家滅族都牽不到林秋晚的頭上。
林秋晚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
“那……”林秋晚抿嘴,有點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
衡王垂眼飲茶,隻說道:“他精的很,不會輕易吃虧的。”
逮誰咬誰,吃人咬人,這兩詞用在楚璟燁身上一點不為過,估摸著也就在林秋晚麵前裝模作樣收斂,反倒讓林秋晚誤解。
衡王也不想林秋晚大著肚子還分神去擔心楚璟燁的事情。
“除了我,也不要和彆人透露你們的事。”
“好。”
林秋晚點了點頭。
她本來就跟楚璟燁失去了聯係,隻是偶爾會想起來楚璟燁的麻煩,與其說擔心楚璟燁,她不如多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
林秋煜馬上到京,她該怎麼阻止楚星夢見著林秋煜,又該怎麼應付信王,還有萬貴妃,還有葉公公背後的主子,都是她的敵人。
衡王看著林秋晚乖巧應下,也沒有失措多問的意思,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看來那條惡犬離抱得美人歸終點還遠的很。
難怪處處防範,逮人就咬。
原來是清楚林秋晚並沒有那麼喜歡他,所以不安啊。
一直到出了衡王府,林秋晚坐上了回去的馬車,她臉才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