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就知道楚星夢會這麼說,轉過頭看向了楚時修。
進門之前,林秋晚已經命令過楚時修怎麼應對了。
楚時修猶豫下,皺眉對著楚星夢說道:“你給你二哥留點臉麵,吃人家的穿人家的,還挑上了。”
楚星夢一愣。
林秋晚有諸多借口推拒,楚星夢都有說法反駁,但萬萬駁不了楚時修這潑皮無賴式的撕破臉,指著臉懟她。
楚時修原本也是那種自私的人,隻要不礙著他吃穿,他巴不得跟著林秋晚住進將軍府。
畢竟,威遠將軍府的夥食比在寧安伯爵府摳搜的清湯寡水好太多了。
楚星夢還要說,楚時修已經很不耐煩了。
“我住過去已經惹人笑了,你以什麼名分去?”
入贅相公的妹妹,說出去笑死人。
楚星夢臉色不太好看,求救性的看向林秋晚。
林秋晚笑了笑,說道:“我都聽相公的。”
她快生了,燒了寧安伯爵府這一招,剛好讓她有最合適的理由住回威遠將軍府。
在生產之前,她不會留任何一個可能對她不利的隱患。
既能安穩生產,又能藏起錢財,還能合理分家,又不至於讓楚雲擎的人這麼快順著線索找到林秋晚。
這寧安伯爵府,燒的一了百了,一石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