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父女兩個,怎麼不說話了?”
林秋晚回過神來,伸手握住了林明峰的手。
林明峰常年練武,邊地那地方又乾又冷,手上要麼是厚繭,要麼是被凍裂的傷口,光是摸上去就讓人心驚。
重生以後的林秋晚曾經怨怪過林明峰的脾性,把她教養的規矩又奴性,不敢表達自己喜好。
林明峰並不開明。
但他愛著這個家,愛著宋好,邊地殺掉的每一個敵人都是想著,他所守護的家更安全一分。
他沒有亂七八糟的妾室,也絕不容許林秋晚的夫君有妾,這在京城是頭一份規矩。
“爹,你嚇到女兒了。”林秋晚又哭又笑,教林明峰正確的撒謊方式。
她抹著眼淚,斷斷續續的說道:“你跟哥哥瞞的也太好了,我差點就相信了,要不是我剛剛出去檢查我哥的身體,發現不對,我都看不出你跟哥哥的破綻。”
“太狡猾了。”
林秋晚淚光閃閃,捏著林明峰的手,重複說道:“你跟哥哥都很狡猾。”
林秋煜絕對不會脫下那根金玉鏈子,從骨頭到腳碼到手指長度,都在告訴林秋晚,這是林秋煜。
宋好原本還在忐忑,見林秋晚這表情,頓時放心下來。
她跟著點頭附和:“就是,天底下最狡猾的就是男人了。”
林秋煜到京,受老皇帝的授意,幾個王爺陸陸續續的前來吊唁,給林明峰寬心。
衡王也來了。
他穿過靈堂,把林秋晚帶回到暖房裡。
“少哭,傷身。”
衡王叮囑她。
林秋晚點頭,又聽見衡王問道。
“上次問你的事情,你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