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
洛南煜濃眉皺起,直直鎖住她秀麗的小臉,眼神充滿危險。
“對,臟,很臟!”
她見他一副怒氣衝天的模樣,隻覺得好笑,明明一邊和秦柔青上床,一邊來使勁撩她,裝作虐戀情深的模樣,不覺得無聊麼?
冰冷的氣息如藤蔓纏繞過來,他咬牙切齒道:“趙曉曉,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得,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裝深情?
她深吸一口氣,劃開手機拚屏幕,點開那張她此生都不願再多看一眼的照片送到他眼前,聲音抖得不像話,“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清照片的一瞬間,他瞳孔猛縮,浮出滔天的怒火,問她,“這誰發的?”
“誰發的會有實質性的區彆麼?睡了就是睡了,哪來那麼多借口……唔……”
熱烈的吻封住她的唇,將她剩下的嘲諷儘數吞下。
“嗚嗚。”她一點也不配合,不停捶打著他的胸膛,眼角滲出晶瑩的液體。
掙紮到最後,徹底沒力氣了,便像隻木偶般任他為所欲為,隻是淚水流的更急了。
感覺到女人的變化,洛南煜心口閃過自責,終於放開她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唇瓣,指腹抹淨她眼角的淚,動作無比輕柔,仿佛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珍寶。
他實在忍的太狠了。
半晌,他終於開口,聲音喑啞,“曉曉,我敢發誓,我和她根本沒上過床。”
“那這照片哪來的?憑空出來的?”
她這緊逼不舍的模樣讓他煩躁無比的心稍微平複了些,說到底,她還是在乎他的。
輕吻她的額頭,他柔聲道:“信我好不好?除了你,我不可能碰任何女人。”
“你說的要是真的,母豬都會上樹了!”
他用力揉了揉她的發頂,溫柔的眼神讓她躲避不及,心跳又不爭氣地加快。
短暫的沉默後,他對司機報了個趙曉曉的住址。
車停下,她動作迅速地下車,沒有看男人半眼。
很快,身後的車輛發出聲響,忍不住回頭時,車尾已經絕塵而去了。
她負氣地想著,“跑的這麼快,心裡肯定有鬼!”
隻不過,令她費解的是,他為什麼要費那麼多精力在她身上,難道他真的……
不可能!
在浮出不切實際的猜想之前,她及時打斷,用力甩了甩腦袋掏出鑰匙開門。
第二天她是頂著黑眼圈去的,一夜沒睡好,夢裡都是那混蛋虛假的表情和話語。
煩人!
日子還算平靜地度過。
一天中午,趙曉曉忽然接到張宇的電話,對方說同意離婚,還要分她一半財產,今天下午就能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她二話不說,立馬答應,婚會離,財產她也會拿,隻不過會儘數捐給希望小學,她用著嫌臟。
下午四點,她先一步來到民政局門口,等了大約10分鐘,張宇就出現了。
當他下車時,她差點認不出來。
對方早沒了當年的帥氣蓬勃,變得不修邊幅,胡子拉渣,神情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