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迷離,氣氛曖昧,一切都是恰到好處。
在酒精的作用下,趙曉曉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看不清東西,但是耳朵卻格外靈敏,一聲一聲響在耳邊的是男人低低的粗喘,透著極度壓抑的情緒。
熱氣噴灑在耳洞裡,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洛南煜低喃,“曉曉,你考慮好,我已經快忍不住了。”
聞言,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隻得努力睜大眼睛去看他的臉,還沒看清,鋪天蓋地的吻又落了下來,無論是力道還是熱度都是快要失控的前兆。
混亂中,她聽到他不太清晰的“警告”,“這是你最後一次拒絕我的機會。”
她心神一凜,立刻清醒了幾分,本該推開他的,卻隻是更加放縱的圈上了他的脖頸,吐氣如蘭道:“來吧,我願意。”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能麻痹神經,讓她說出平常根本難以開口的話。
人生苦短,就讓她好好放縱一次吧,管他前麵是地久天長還是萬丈懸崖呢。
話音剛落,他身體略微一僵,之後便是更加猛烈的進攻。
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之際,他看著她情動無比的小臉,堅硬的心更是柔成了一灘水,在占有她的同時暗暗發誓:永生永世都要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潔白的大床上,兩人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荒唐一夜。
早晨,當第一抹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時,趙曉曉醒了。
她很累,全身都像散了架,沒有一處是不不酸不痛的,特彆是下麵,簡直火辣辣的疼,雖然昨晚洛南煜耶幫她清理過了,但還是很不舒服。
她稍微動了動,小心避開男人的長手長腳,想悄悄去洗手間稍微清理一下,結果剛坐起來就被洛南煜抓住了手腕,還有些喑啞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曉曉,你去哪?”
莫名的,她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緊張,大概是怕她不辭而彆吧?
無奈,她隻好輕聲安撫道:“我隻是去趟洗手間,你繼續睡吧。”
洛南煜睜開黑眸,入目的是女人滿身的曖昧痕跡,全是獨屬於他的印記,滿足的同時又想起昨晚的瘋狂,心下有點懊惱。
隻見他起身,和她並肩坐在床邊輕聲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見小女人臉色不太好,他更加自責,可憋了二十多年,第一開葷,難免有點食之味髓,尺寸把握不住。
在他打量的目光下,趙曉曉又很不爭氣地紅了臉,隨便找了件破碎的衣服遮住重點部位說:“沒有,隻是想上個廁所而已。”
小女人的半遮半掩和羞澀萬分的模樣,讓洛南煜的小腹又是一陣火熱,又起了反應,多想在她按在身下好好寵愛,可還是生生忍住了,對她笑道:“那去吧,有事叫我。”
“好。”應聲之後,她逃也似的衝進浴室,她剛才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反應,怕再遲一秒,就會淪為他的美餐。
可是,剛在洗手間裡呆了幾分鐘,磨砂玻璃門便被敲響了,男人的聲音映在門上,異常修長和高大,“曉曉,開門,我幫你上點藥。”
她狠狠咽了口口水,心跳又繼續加快,疑惑道:“藥?什麼藥?我沒受傷啊。”
“消腫的。”
短短三個字讓她秒懂,臉色漲成了個大番茄,毛巾差點掉在地上。
他、他竟然要幫她那裡上藥!
沉默了幾秒,她艱難出聲,“你把藥放那,我、我自己來就好。”
一緊張,舌頭就開始打結,真是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