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城還是覺得很奇怪。
如果她真的隻是在房間裡沐浴,沒有其他的事情。
先前府裡鬨成這樣,管家也來問過了,她為何現在還在沐浴?她剛才怎麼一直不出來呢?
“嘎吱——”
就在陶城還是不放心,糾結要不要親自進去看看的時候,房門輕輕被人從裡麵打開了。
鬱嘉寧已經穿上了衣裳,但,時間緊迫,她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貼在了身上。
“都轉過去!”
鬱嘉寧是侯府姑娘,她披散頭發的樣子,下人們可是不能隨便看的。
尚書府的管家心裡有數,立馬就讓眾人轉了過去。
陶城也側了身子,沒有直視鬱嘉寧。
“姑娘,你怎麼出來了?”
畫棠趕緊過來幫鬱嘉寧打理頭發。
鬱嘉寧站在階梯上,喊了陶城一聲“姐夫”,然後拿出來一副畫卷。
她拿著畫卷,走到陶城身邊,抬頭,神色淡然的對上陶城的眼睛,將畫卷展開。
“這是一副鴛鴦戲水圖,是嘉寧這兩天抽空畫的。”
陶城:“……”
有些不明,她為何忽然間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