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歸蠢,薑玉晴用鬱嘉寧的命格說項,也提醒了他。
“徐寅如今人在何處?”
景宣帝抬手慢慢捋了捋半白的胡須。
鬱嘉寧的命格,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旁人知曉。
徐家雖世世代代都為欽天監監正,但……
正如他方才說的,在一些特殊的時候……
見景宣帝眼底神色愈發深沉,寶榮當即心領神會,“徐監正這幾日一直都在欽天監勘測星相變化,算一算,他應該也有很長世間沒有休息了。奴才待會兒便去一趟欽天監,讓徐監正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時日。”
“嗯……你去辦吧……”
景宣帝又捋了捋胡須,臉上這才生出幾分放心與滿意。
不過,徐寅還真是有本事啊。
鬱嘉寧命格已定,果真對元鳳修有百害而無一利。
人還未進璃王府,就惹出了這麼一出鬨劇,他還真期待著將來,璃王府會有怎樣的好戲……
明日,鬱嘉寧作為璃王妃,應該會入宮麵見梁皇後,再見見幾位皇子。
他還真想知道,他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身中劇毒、以藥續命的弟弟,在洞房花燭之夜,究竟會有怎樣的表現。
……
次日,清晨。
璃王府,鳳陽苑。
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色,元鳳修就推門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門口,陪嫁的畫棠和紅藕兩個聽見動靜,立馬就起來了。
“王……王爺……”
畫棠和紅藕兩個丫頭,眼底都是一片黑青。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