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洞悉心中所想,新平長公主不免有些心虛。
但——
“璃王妃。”
景宣帝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鬱嘉寧,深沉的語氣,叫人無法從中分辨出景宣帝的真實想法,“方才崔林發現的東西,你可有什麼解釋麼?”
“我不……”
“你要是打算說不知道的話,那朕便隻能讓顧遠好好審你了。”聽上去倒是頗為無奈,這是沒半分中的唯一辦法。
“方才有人碰了我。”鬱嘉寧回想起來,方才,大家注意力都在梁國公身上的時候,人群裡,忽然有一個人推了她一下,雖然——
她並沒有認出那個人是誰。
“嗬嗬!”
新平長公主笑得極儘嘲諷。
“璃王妃,你難道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
一個她都沒有發現的人,“推”了她一下,所以,將那些東西黏在了她的身上?
誰會信啊?
根本就沒有人信!
她啊,這就是證據都擺在眼前,實在沒辦法了,隻能隨意編出這樣的拙劣之詞,來為自己開脫了。
“皇兄!”
“行了!”
景宣帝怒聲一嗬,回過頭,眸色深深的看向鬱嘉寧。
半晌,才終於道:“既然璃王妃什麼都解釋不清,顧遠,將璃王妃帶下去好好問一問。”
梁嬋的死。
手鐲上的毒。
還有,她是不是原本打算害清河,這些都得審清楚了。
“……璃王妃,這邊請。”顧遠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