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冉嬤嬤留下的遺書。”顧遠將一個完整而嶄新的信封遞給景宣帝,說話間,顧遠的目光還不經意看了一旁的新平長公主。
新平長公主:“……”這個顧遠,好好的,看她做什麼?
而當景宣帝迅速掃完遺書裡的內容後,深重的眸光也落在了新平長公主的身上。
這下子,新平長公主心裡忍不住有些發慌了。
不是,皇兄為何也看她啊?
在場的文武百官都是人精,都注意到顧遠和景宣帝的舉動,也都紛紛看向新平長公主。
他們心裡隱隱冒出一個想法:難不成……冉嬤嬤的遺書裡麵,提到了新平長公主?
誒!
還真就是了!
冉嬤嬤不僅在遺書中提到了新平長公主,而且,還花了大量的筆墨說自己是受新平長公主的指使,所以才在琉璃宴中給清河公主下毒。
“放屁!”
新平長公主沒忍住怒斥一聲。
這不是明擺著的汙蔑麼!
她平日裡喜歡清河都來不及,怎麼會讓冉嬤嬤毒害清河。
而且!
她今日的身份尊貴,長公主府的所有殊榮,全都來自她的皇兄景宣帝。
她怎麼可能做出損害皇兄的事情呢!
然而——
冉嬤嬤在遺書中卻寫道,因為玉晴郡主的事情,新平長公主十分怨恨璃王妃,前不久知曉清河公主十分喜歡璃王妃,便想接著琉璃宴的時機,讓璃王妃“背”下毒害清河公主的罪名。
“我!!我沒有!!”新平長公主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