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便是當年在母親沈氏身邊伺候的下人大多都已經離開了永平侯府,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情一點也不簡單。
鬱嘉寧找到沈刺,讓他派人暗中探查當年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老人。
可等了四五日之後,沈刺搖了搖頭,告訴她他們都已經查過了,那些下人大多都已經身故了,可能知曉這件事情的隻剩下了永平侯夫人沈氏以及鬱清妍的生母曾氏。
沈刺對鬱嘉寧說道:“自從當初在殿下和姑娘的婚典上鬨過事之後,曾氏便銷聲匿跡了。”
“銷聲匿跡?”
沈刺欲言又止地點了點頭。
雖然曾氏在殿下和姑娘的婚典上鬨了事,但,不管怎麼說,曾氏畢竟是昌寧侯府少夫人的生母,單單憑著這樣的身份,曾氏就算在京城裡不敢大搖大擺地,卻也能關起門來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鬨事之後,曾氏是到昌寧侯府陪著鬱清妍住過一段時日的,可誰知道後來鬱清妍意外滑了胎。自那以後,曾氏便徹底從京城裡消失不見了。
沈刺的人四處都查過了,連甜水村也派人去問過了,都沒有找到曾氏的身影。
這樣仔細地找都找不到曾氏,隻怕曾氏凶多吉少。
“……”
鬱嘉寧眉頭深深地蹙在一起。
照沈刺這麼說,時至今日,經曆過當初甜水村破廟之事的人就隻有沈氏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