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是?”看見我,雲釀卻是一臉陌生,像是從來沒見過。
她裝的可真像啊,不知情的人哪裡能分辨出來?
我懶得和她糾纏,直接開門見山,“雲小姐,這麼快就不認得我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還親自到月色找過我嗎?”
雲釀佯裝認真的想了半天,仔細端詳著我的臉。
半晌她還是搖了搖頭,“我們見過嗎?”
“看到我這張和你一模一樣的臉,難道你就一點不驚訝嗎?又或者說你早就已經見過,所以見怪不怪。”
不就是對付高段位的白蓮花嗎?我有的是手段。
雲釀神色一僵,可轉瞬即過,不得不說她是一個極會隱藏的女人。
女人看女人才會看得透徹,雲釀的臉上戴著麵具,這麵具隻有我們才能看得清。
雲釀唇角勾著笑,笑得驚心動魄,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常人難及的自信。
她淡漠的眸子將我從上到下掃了一眼,輕輕來了句,“這我倒是並不奇怪,自打我在渭城有了名氣來,就見過許多同我長得像的女人。”
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學著她的樣子去整容了。
說罷,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尾,“你這裡也有一顆淚痣,位置和我好像一模一樣。”
簡明深看我的眼神明顯有些異樣。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鄙夷。
我也同樣笑著望向她,指著我眼尾的淚痣說道,“這是我丈夫特地請香港的紋身師給我紋上去的,他說這個淚痣配我特彆好看。”
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的話他簡明深克從來沒說過。
橫豎他現在已經不記得了,我說的是真是假他們也無從佐證。
看到雲釀漸漸沉下的笑容,我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沒有多少耐心同你耗著,雪梨就是我的命,我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拿走,可唯獨這個孩子,他不屬於你!”
雲釀很平靜的與我對視著,我壓根瞧不見她眼裡有半分慌張。
如此淡定冷靜的女人,果然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女人。
可我今天既然來找她,絕不可能空手而來。
“我和你單獨談談。”我道。
可話音剛落,簡明深就已一口回絕了我,“沒這個必要。”
我。直接跳過他看向雲釀,自動忽略了簡明深拉我一下。的話我。
“我想你應該與我談談,你總不希望我把你一直堅楊老師說守的秘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吧。”
那張一直處於波瀾不驚的絕美的臉終於在這一顯露出讓人不易察覺的慌張。
她當著我的麵很刻意的勾住簡明深的胳膊,倩笑嫣然。
“算了席淵,我們先回去吧,我累了。”
我搶先他們一步抵住了房門,一字一句加重了語氣。
“我說了,在我沒有找到雪梨之前,你們誰也不能置身事外!雲釀,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把孩子給我,還是讓我同你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