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你咋對醫院這麼熟悉呢?”田秀芬對林簡嘖嘖稱讚。
“媽,你忘了嗎?我之前來過一次呀!”林簡說道,“當時我就想著,掙錢了給爸爸和姐姐治病,所以提前把醫院都了解一遍呢。”
林簡帶著大家跑了幾個部門,中醫西醫都找了一遍,不多時,林愛國和林淼的情況分彆有了結果——
林愛國七年前斷腿,當時就沒好好治療修養,再加上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以至於落下頑疾,醫院也沒有辦法完全治好,隻能給他開點止疼的藥,讓他在陰雨天、大冬天好過一點。
林淼雖然隻病了三年,但她情況要更複雜,因為是寒氣入體,壓根查不出來具體哪兒有毛病,但全身上下又處處都是毛病。
比如時不時地身體發虛、四肢無力,時不時地胃疼、肚子疼、頭疼等等,根本沒辦法具體病症具體治療,隻能給她開補身體的藥,長期喝,補氣益血、培本固元。
也就是說,兩人目前隻能喝藥,治標不治本。
得到這個結果,大家心裡都不怎麼好過,原本以為有了錢就能給丈夫和女兒治病的田秀芬,這下子也變得蔫蔫的。
林簡見狀,隻得開口安慰:
“媽,您也彆覺得我爸和我姐就治不好了,咱們這小地方,醫院水平有限,能治的也有限,壓根比不上大城市。”
“等以後咱們去省城,去首都,去大醫院找醫術最高明的大夫,肯定能給他倆治好。”
“再說了,我已經打算明年考醫科大了,等我學了醫術,我親自給爸爸和姐姐治病,我這麼聰明,肯定能學一手好本事!”
林簡的寬慰以及十分不要臉的自我誇耀,成功逗笑了眾人,也讓先前沉悶的氣氛鬆快了一些。
一家五口來到林桃花的病房,陪著桃花說話解悶。
林桃花本來因為自己的臉毀容,加上又遇到了那麼詭異的事,整個人莫名恐懼且焦躁,但在上次跟林簡聊過之後,已經逐漸學著開解自己。
現在看起來,她的狀態還算不錯。
沒過多久,林寶珠他們一家也過來了。
醫生給林寶珠重新檢查了腳踝,發現之前用農村土方法解蛇毒並不靠譜,裡麵還有殘餘的毒素,隻能給她打了一針,然後開了藥,讓毒素通過血液的正常代謝排出來。
此時此刻,林寶珠的腳踝包地像個粽子,拄著一根拐杖,因為醫生說最好還是不要劇烈運動,免得毒素擴散。
杜豔萍的牙齒也處理好了,洗乾淨了血跡,噴了藥,沒什麼大礙,就是說話漏風,且有礙觀瞻。
“桃花姐姐,你沒事吧?這幾天我一直在擔心你,吃不下睡不好,今天總算有機會來看你。”
林寶珠瘸著腿走到林桃花床邊,似模似樣地安慰:
“桃花姐姐,我知道你的臉受了很嚴重的傷,不過你不要太把這傷勢放在心上了,女孩子內在美才是真的美,真正喜歡你關心你的人,是不會在乎你臉上的傷……”
【我艸!這蓮言蓮語!】
“看樣子你的生活很豐富,如今又學了新詞彙。”林簡一邊跟係統胡侃,一邊暗暗衝著林寶珠翻了個白眼。
林寶珠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敢情被毀容的不是她,她就一個勁兒地在這說大話,一句一個“臉上的傷”,生怕紮不透林桃花的心窩子。
“林寶珠你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