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靠自己。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可是現在,不行了。
她撐不住了。
如果真的是灼哥回來就好了。
灼哥會幫她的。
灼哥說過,不管她和葉啟寒之間有什麼恩怨,他都會儘全力幫助她,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她不想讓樓焰灼為她付出一切,可她真的希望這時候能有人伸手幫幫她。
她不怕吃苦、不怕受罪,不怕做臟活累活,不怕吃不好穿不好,隻要不再讓她重要的人受傷倒下。
隻要不要讓她再被亂七八糟的男人欺|淩,她就心滿意足了。
樓焰灼低頭,視線緊緊鎖著明姝,幾乎無法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他出國時,明姝雖然有些消瘦憔悴,但依舊嬌美靚麗。
雖然家庭的突變,讓她有些憂鬱,可她還是那麼漂亮,笑起來依舊陽光明媚。
可如今,躺在他懷中的明姝,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左臉還好些,依舊精致無瑕,右臉卻腫的不成樣子。
最讓他憤怒的是,竟然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撕扯她身上僅剩下的兩件貼|身|衣|服。
而讓他感到恐懼害怕的是,簡澈說,他已經將葉啟寒和明姝在這間地下室裡關裡三天三夜。
他不知道,在這三天三夜裡,這個男人是第一次欺|辱明姝,還是以前就有過了。
這一次,湊巧他闖了進來,明姝沒吃大虧。
可以前呢?
他心目中最冰清玉潔的小公主,有沒有被那個男人做到最後一步?
“姝姝,”他的手輕輕撫摸明姝的額頭,聲音顫抖:“那個男人……他、他是第一次,還是……還是……”
明姝努力睜大眼,視線卻無法聚焦:“灼哥……灼哥是你嗎?”
“是我,是我!”樓焰灼心痛如絞,用力握緊她的手,“姝姝,沒事了,沒事了……我帶你回家!我保護你!以後誰敢再欺負你,我就宰了他!”
他憤然回頭,看向追著他趕來的簡澈,怒聲質問:“簡澈,這就是你說的‘平安無事’?你明明知道,姝姝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心愛的妹妹,你怎麼敢這樣對她?”
簡澈追著樓焰灼來到地下室,看到眼前的一切,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這裡不是他的家、不是他關押葉啟寒和明姝的地下室。
不然的話,他手下的人,怎麼可能敢衝明姝動手?
跟著他的人,哪個不知道明姝是葉啟寒的白月光心頭肉,誰敢脫明姝的衣服?
樓焰灼的質問讓他從震驚中回神,他連忙先衝過去,檢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葉啟寒,才舉起雙手,對樓焰灼說:“我發誓,這件事與我無關,我怎麼敢讓人當著阿寒的麵,強爆明姝?我不怕阿寒和我翻臉嗎?”
樓焰灼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葉啟寒;“阿寒怎樣?”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兄弟,看著葉啟寒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樓焰灼也懸起了心。
“沒事,”簡澈說:“隻是暈過去了,阿城,叫醫生待命。”
他俯身,將葉啟寒抱入懷中,對樓焰灼說:“你帶上她,也跟我來,這事兒,我肯定要給你和阿寒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