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任涼水在他臉上衝刷。
他沒想到,他爺爺居然會配合田新桐做這種事。
他爺爺那樣的人,怎麼會配合田新桐做這種下作的事?
忽然,房門被擰開,田新桐穿著一條透明的睡衣,怯生生的走了進來,“辰哥……”
戰墨辰站在水中,身體裡的血液像是燒著了,要從內而外將他焚毀,他的眼神卻依然是冷的,“出去!
”
“辰哥,是爺爺讓我來的,”戰墨辰的目光雖然冷到讓田新桐戰栗,但她有戰如海的尚方寶劍,有恃無
恐,她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她在戰墨辰麵前停下,伸手摟住戰墨辰,“辰哥,我是你的妻子,我心裡隻有你……”
戰墨辰直直站著,一動不動。
如他所想一樣。
原本蠢蠢欲動的某處,看到她之後,因為心底的惡心厭惡,反而悄無聲息了。
即便身體裡燒著一把烈火,似乎要將他一點一點燃燒殆儘,但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任田新桐抱著,不但沒將田新桐推出去,反而將淋浴關了。
關掉淋浴,推開田新桐,擦淨身上的涼水,他冷冷看著田新桐,“自己低頭看!”
田新桐其實也是害羞的。
雖然她鼓起勇氣過來,想和戰墨辰生米做生熟飯,但她畢竟也不是什麼真正放|蕩的人。
她知道清白是她最大的本錢,也知道想做戰墨辰的妻子,一定要潔身自好,決不能亂來,所以雖然她在
外麵有時候會“無意”和男人聊|搔,但她至今仍是清白之身。
在兩人都清醒的狀態下,坦誠相見,她的眼睛也不好直直往戰墨辰身上看,羞澀的下垂著。
這會兒,聽戰墨辰讓她低頭看,她下意識看過去。
她發現……戰墨辰的某處,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男人的身材無疑是完美的。
寬肩窄腰,線條流暢,肌肉結實,兩條長腿,又長又直又充滿力道。
但是,那重點的某處,靜悄悄的,一點都沒有。
田新桐怔住。
這怎麼可能?
戰如海不是說他已經有好轉了嗎?
她怕出現這種尷尬的情況,也怕戰墨辰不碰她,於是,她放了一次又一次,在羊湯中下了正常藥量幾倍
的量。
隻要是個男人,在那種藥物的作用下,絕對不會坐懷不亂。
她怎麼也沒想到,幾倍的藥物,戰墨辰這會兒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不可能!”田新桐臉色慘白:“你……爺爺不是說你已經好了嗎?”
“我也說過了,我對著你,硬不起來,”戰墨辰看著她,冷冷說:“我說過,我從不撒謊。”
“不……不……你就是撒謊!”田新桐又羞又氣,臉色煞白。
她瞪著戰墨辰,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撲到戰墨辰的身上,摟住戰墨辰的脖子,嘴唇去親戰墨辰的唇。
戰墨辰偏頭躲開,人卻沒躲,任她抱著。
他無所謂。
在他眼中,田新桐什麼都不是,被抱抱也沒什麼。
田新桐喜歡自取其辱,那他不介意讓田新桐看的更清楚。
戰墨辰的唇躲開了,田新桐親不到,嘴唇隻得在戰墨辰的臉上脖子上亂親。
她的身體在戰墨辰身上蹭來蹭去,口中嬌嗲呢喃:“辰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辰哥,你要了我
吧,我愛你……我還是乾淨的,你摸摸我……”
戰墨辰一直筆挺站著,像一尊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