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特煩她總讓戰老爺子生氣,也不管她正拽著戰如海的手臂在哭訴,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推她。
警衛員都是練過的,田新桐的胳膊落入警衛員手中,她立刻就覺得整條手臂都麻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被迫放開了死死抓著戰如海手臂的手。
她拚命掙紮,哭的聲嘶力竭:“爺爺,爺爺,我求求你,求求你,你彆這樣對我……”
就在警衛員即將將她扯出門的那一刻,戰墨辰、莫白、祁慕青和明姝邁步走進來。
警衛員見到戰墨辰,下意識行禮。
田新桐趁機踹了他一腳,從他手中逃脫出去,衝到戰如海麵前,撲進戰如海懷裡,大聲哭求:“爺爺,隻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你幫幫我,彆逼我去死,這是我最後一個要求,我發誓,隻要這次爺爺能滿足我,我發誓後半生我好好過日子,我過的好好的,再也不讓爺爺為我操心,我求求你了,爺爺!”
“喂喂喂,你先彆嚷了,吵死了!”莫白掏掏耳朵,嫌惡的皺眉,對警衛員說:“快去,把她拉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警衛員大聲稱是,立刻上前,強硬的將田新桐從戰如海身邊扯開。
莫白看著田新桐說:“你先彆吵吵,我們是來和你說清楚的!你買催晴藥的那個販子,我們已經找到了,我們讓他來和你對質。”
他衝門外一擺手,趙大山和徐飛押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進來。
莫白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抬手一指田新桐:“看好了,是不是她?”
中年男人看著田新桐,滿臉憤恨的點頭:“對,沒錯,就是她!”
他現在恨死了田新桐。
他賣的都是市麵上少有的好貨,也因此,犯的罪更重一些。
他一向做的很隱秘。
他做這行做了十多年,從來沒被警察抓到過。
可這次,就因為把東西賣給了這個女人,得罪了有本事的人,居然把他給揪出來了。
從他店裡搜出來的貨,足夠他去監獄裡待好幾年。
這些,都是被那個女人連累的。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他現在還好好的!
田新桐被他惡狠狠的目光瞪的瑟縮了下,很快回過神來了,又挺直了腰杆:“你們胡說,我沒買過,你們就是想推卸責任,聯合他一起汙蔑我!”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莫白嗤笑了聲,“阿飛,放給他看。”
“好的,阿白少爺。”徐飛取出手機。
他在手機上點了幾下,雪白的牆壁上,出現了投屏。
投屏是一段監控錄像。
一個女人帶著帽子墨鏡和口罩,走進了一家酒吧。
莫白點了暫停,投屏停止在女人走進酒吧的那一幕。
“爺爺,您看到沒?夜色酒吧,”莫白抬腳踢了那個中年男人一下,“這就是夜色酒吧的老板,監控錄像裡的女人,爺爺不用我再向您介紹了吧?”
戰如海痛心疾首。
還用介紹什麼?
他一手養大的孫女,難道戴上帽子墨鏡和口罩他就認不出來了?
他對田新桐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