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後,梅格就徹底癱軟在地。
解琒拿起一根鐵質的木棍,一步步緩慢的走向丁尼生。
“反正你以後也用不到這種東西了,不如就直接毀掉吧。”
丁尼生看著麵前笑得一臉瘋狂的男人,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審訊室。
所有人都感覺某處一寒,解總好樣的,沒想到他也有這麼凶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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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陽光通過落地窗撒到床上,斑駁的淡金色陰影在段薇心的眼皮上跳躍,忽明忽暗的陰影,眼睛難受極了,她伸手擋住陽光。
頭好疼,渾身都不舒服,酸軟無力,好像被車子碾壓了一樣,這會感覺跟喝了好幾杯烈酒,宿醉一樣難受,胃裡也不太舒服,有種吃了不乾淨的東西的感覺,昨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嗎?
總裁去哪了?她好像記得自己是陪總裁參加裡昂先生的訂婚宴,她好像吃了點東西,酒倒是沒喝多少,然後......她扶住額頭,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七點不到。
坐在床上蒙了好半天,她才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她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她夢到總裁像一個惡魔一樣,一臉的陰鬱,眼神裡是瘋狂的偏執,還逼著她嫁給他,她明明拒絕了,卻突然出現在一個滿是紅色的房間。
總裁一臉幸福的笑意:“你終於是我的了。”接下來就是一大段不可描述的場景,她好像還饞總裁的腹肌,非要親手摸一摸。
想到夢境中的荒誕,段薇心打了一個寒戰,要是真的跟總裁在一起了,那才叫真的慘,她一定是受到受到總裁的壓迫,日思夜想的,才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床頭櫃上放著一套乾淨的運動裝,上麵還有一張粉色的便箋“我還有事,門口的兩個是我的人,這段時間會跟著你,法國這邊最近幾天不太安全,一切安好”上麵還留著一個名字,蒼勁有力,筆鋒銳利——霍淵。
段薇心猛地掀開被子,等等???她的衣服是誰換的?
總裁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麼?
她急忙下床,出了房間,小客廳的餐桌上還擺著牛奶和三明治以及藍莓,一張藍色的便箋貼在餐桌上“好好吃飯,劇組請過假了,今天可以在這裡休息,明天再回劇組的酒店”依舊是霍淵留的。
段薇心摸了摸,牛奶還是熱的,那霍淵應該還沒走遠。
她赤著腳飛速的追出去,門口的兩個保鏢被她突然開門的舉動嚇到了,不過還是保持著良好的素養,以為她是著急去劇組,很貼心的給她解釋:
“段小姐,早上好,總裁說您可以多睡一會兒,劇組那邊給你請過假了。”
知道是霍淵安排的人,段薇心趕緊問道:“總裁什麼時候走的?”
兩人相視一笑,段小姐還真是粘總裁,這才分開多久,就迫不及待想見他了?
“報告段小姐,總裁剛離開幾分鐘,您要是想他了,可以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