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某些時候,心中有氣也莫要逞強,就比如易星河,渾身動不了,還非要豬鼻子插大蔥,最後到倒黴的是誰啊?
還是不是他自己!
古玥顏把藥藥遞給他,就問他能接嗎?
哪特麼有力氣,易星河厭惡古玥顏,在床上幾次鹹魚翻身失敗後,終於放棄了,冷著臉躺在床上,可是又怕古玥顏再像上次那麼不知羞恥,乖乖張開嘴。
“……”
這造型……
和燕崽子等燕媽媽給蟲蟲似的,雖然男人神色能凍死人,可架不住這一波反差萌。
這可能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男人臉都凍成啥樣了還能看出反差萌來?
不說閻君咋想,生死簿在旁邊默默喊牛嗶,一個臉醜,一眼眼盲,絕了!
隻不過到了晚上,問題又出來了,白日裡見到凍成雪人的古玥顏怕他死,心裡慌得一批,就把易星河搞到她臥室來了。
二人前天成的親,昨日原主掉進水,半夜發高燒起來把易星河一波吊打,所以室內的布置還是按照婚房來搞,大紅色鴛鴦被子,以及窗戶上的囍字,加上室內剩下的倆人,場景格外曖/昧。
古玥顏瞅瞅霸占了她床一整天,滿身寫著生人勿進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彆說,每次穿越新世界,她都挺慫的。
幾乎慫出本能了……
正要後退一步的古玥顏突然頓住,唉?
不對哎!
易星河現在渾身上下手指頭都動不了的“小垃圾”,她怕啥?
更何況是在她的郡王府,二人地位不同了,曾經他的君上,她貴妃,眼下她郡王,易星河是小嬌妻,她怕個屁!
莫不是這個世界設定是讓她重振雌風?
心裡嘰裡咕嚕想著事情的古玥顏絲毫沒發現,她現在表情有多微妙,以至於僅眼珠子能動彈的易星河,眉毛也能動彈了,他眉宇之間皺出一抹折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沒多久,易星河的預感成真了,那女人竟然不知羞恥,鑽進了他的被窩!
眼見易星河要吃人的眼神,古玥顏窩在他身邊絲毫不慌,她笑眯眯蓋緊被子,流氓似的吹了個口哨:“放心吧,我就睡個覺,什麼也不做,就算想做什麼,你現在能支棱起來嗎?”
易星河:“???”
總感覺女人話裡有話,直到身邊人睡著,他才猛地回神,紅燭搖曳之間,他冰冷的臉頰上泛起一抹紅暈。
花蘿國的女人,真是……
易星河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一個詞語——放蕩!
古玥顏說完話拍拍被子睡覺了,可是易星河卻因為這句話徹夜難眠,滿腦子都是支棱起來,以及身邊女人的呼吸聲……
然後,第二天早上,他就真支棱起來了!
易星河黑著臉,活動了一下,發現竟然能動了。
除了身體傳來刺痛,腫脹,酸癢,其餘都可以正常活動了,還不等他有所行動,一隻爪子突然環住了他的腰。
易星河:“?”
他沉著臉看去,女人睡姿並不老實,穿著一件白色裡衣,不知為何像很熟悉他一般,蜷縮在他身邊,乖巧如貓,就是那隻爪子有點不消停,總是在他腰間亂動,他下意識並著腿,羞惱的不想讓人發現什麼。
“郡王可醒了?夫人來了,想要見您。”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音,睡夢之中的古玥顏不自覺皺了皺眉毛,手中又抱緊了幾分,小巧的臉頰蹭了蹭。
易星河倒吸了口氣,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身上碰一下和針紮似的,偏偏某種異樣感覺更加強烈了幾分,讓他一時沒忍住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