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以往易星河絕對不會做這種蠢事,但是架不住隊友坑。
本來送古玥顏禮物,是他一份心意,想要贖罪順便討點好處……
可是眼看到嘴的好處,眨眼就被蠢狼給撞廢了,後來不論易星河怎麼繼續,那蠢狼都圍著古玥顏轉,看見易星河就委屈的嗷嗷叫,絲毫不講武德。
易星河成功把分房睡的懲罰取消了,好處倒是半點也沒撈著。
尤其,他嫌棄小狼臟,回來之前還手欠的清洗了。
以至於,這一夜,古玥顏睡裡麵,狼放中間防色狼,睡了一晚上“安全”覺。
她舒坦了,易星河差點把自己憋黑化。
半夜想身後去攬人,摸了一手毛,狼崽子睜開綠油油的眼睛嗷嗚一聲,狼視力很好,烏漆嘛黑的光線下,它看見男主子的臉和自己毛毛一樣黑,頓時覺得事不好,往女主子懷裡鑽了鑽。
古玥顏迷迷糊糊,反手就抱了起來,還擼了擼,狼崽子愜意的眯了眯眼睛。
易星河眼睛都綠了。
但好不容易不分床水,哪“敢”吵醒古玥顏啊?
隻能沉著臉盯著狼崽子磨牙,暗自想著明日就把這崽子送走。
第二天古玥顏一早稀裡糊塗醒來,就看男人躺在旁邊睡覺,昨天夜裡不知道乾什麼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眼瞼下竟有些發青。
男人感知靈敏,察覺到身邊的人醒了正來眼睛淡淡看她一眼,翻了個身繼續睡。
古玥顏掃視一圈,“狼呢?”
“貪玩,我讓人帶它出去玩了。”
擼不到毛絨絨,古玥顏遺憾地撇撇嘴,抬腳踹了踹他。
“你今天不去軍營?”
易星河把被子蓋在腦袋上輕嗤一聲,甕聲甕氣:“能有什麼事,誰敢放肆?”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暗三在外麵喊:“主子,不好了出事了。”
易星河:“……”
“噗~”古玥顏笑了,戳了戳蠶寶寶,精致的小臉蛋掛滿了惡劣:“能有什麼事?誰敢放肆?”
被自己女人狠狠嘲笑一波,易星河難得耍起了小性子,死活不動彈。
“除非你們花蘿攻打過來了,不然我哪都不去。”
屋外暗三:“主子怎麼還不出來,花蘿國舉兵壓境了。”
易星河:“……”
“烏鴉嘴!”這回古玥顏沒笑出來,按照生死簿計劃,是易星河先動兵滅花蘿國的,她這邊防火防盜防易星河死死地,花蘿國怎麼還作死了呢。
艸!
這什麼事兒!
敵軍來勢洶洶,易星河沒有時間停留,風風火火就去軍營聚集兵馬了。
古玥顏揪著生死簿唉聲歎氣,花蘿國是真會給她搞事情。
想要出兵自然沒那麼簡單,好在易星河早就有攻打花蘿國的打算,糧草先行,他們第二日便準備出發。
此次出發由易星河親自帶隊,距離蔚湖城有半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隻要易星河帶隊走了,加上打仗,古玥顏就很難抓到他人影。
臨近傍晚,古玥顏才再次見到那匹狼,隻不過好似這廝在泥裡打滾了似的,渾身臟兮兮,古玥顏什麼想抱的心思都沒有了。
偏偏狼崽子看見古玥顏的一刹那,撒歡似的要跑過去求虎摸。
“咳咳~”
一道清冷的咳嗽聲帶著警告的意味,那撲上去的小短腿一窒,撲通一聲摔了個屁股墩,被一旁的丫鬟們抱走。
“忙完了?”
古玥顏屬實不明白,易星河長得人模人樣的,狼崽子為什麼怕他。
易星河從早上出去忙了一天,他點點頭坐在古玥顏身邊,模樣有少許疲憊。
“明日出發。”
他要出發,古玥顏眨眨眼:“帶我一個唄!”
她身份有點尷尬,一個花蘿國的郡王,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要求確實有一丟丟的厚臉皮。
可古玥顏也沒辦法,這男人要降低黑化值,這個世界還剩下29%,她想最後一關很可能就是記載的結局,花蘿國被屠殺。
不把易星河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不放心。
於是,古玥顏卡巴一下卡姿蘭大眼睛,準備用美人計,未曾想到男人突然盯著她反問:“你不在我身邊想去哪?”
“啊?”
古玥顏一懵,劇本不對。
生死簿訕訕:“閻君,咱氣運之子啥時候按規矩出牌過?”
旁觀者清,彆看氣運之子一本正經臉,實則他舍得離開閻君嗎?
生死簿撕書頁擔保,除非死,不然氣運之子恨不得時刻把自家閻君拴在褲腰帶上。
因為個打仗,和身份特殊就不帶閻君?
開玩笑,閻君不去這廝都會給閻君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