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眾人眼睛立馬雪亮,喬雲鵬反應最為大,他一個健步攔在二人中間,有史以來第一次沉下臉,“薑女士,請你自重。”
他果然看見了。
薑靜琴眼底閃過一抹幽暗,隨即笑了笑:“喬隊這麼緊張乾什麼?我一個女人,還能吃了易學長一個大男人嗎?”
要是以往,她這一笑一定很漂亮,隻要看見的男人,不會對她冷臉,然而經過這幾天的死亡逃生,她從基地出來有多精致,眼下就有多狼狽。
頭發粗糙淩亂像個瘋子,臉上鋪蓋的粉底卡粉又反光,睫毛膏沾在臥蠶處,嘴角乾裂,笑起來宛如瘋婆子而不自知。
喬雲鵬露出厭惡之色:“吃倒未必,但其他事又不是沒乾過,”
“你……”一聽他提及這事,薑靜琴慌亂一瞬,惡狠狠瞪他,正要說什麼喬雲鵬身後的易星河動了。
他手指骨節分明,輕輕地搭在喬雲鵬肩膀上,易星河拍了兩下:“謝謝,不過我也正好想聽聽,她要和我聊什麼。”
陽光下的青年麵帶微笑,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不過……
臥槽易星河你個大豬蹄子,古妹子剛走你就惦記勾搭其他女人,要不要這麼渣?
更何況,就算劈腿,那也應該挑個好看的吧?
研究院和軍方的人齊刷刷把視線落薑靜琴臉上,便見她尚且不知自己多醜,那張鬼畫符自以為很好地笑著:“那我們去那邊說話咯~”
好家夥,還要去那邊說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古妹子快回來,這裡有人偷家了。
二人找了個僻靜地點,易星河雙手插兜,抿了抿嘴角:“這裡沒人了,說吧。”
“其實,你真是個很優秀的男人。”
薑靜琴手不動聲色放入口袋中,摩挲了一下什麼,慢慢走到易星河身邊,誰知左腳踩了右腳,哎呦一聲便順著他的方向倒下。
她一閉眼,意料之中的懷抱並沒有傳來,取而代之的是臉上一痛,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睛,卻見易星河淡定地收回腳。
原是剛才她要倒下,易星河並沒紳士地伸手接住她,而是抬起大長腿硬生生把她踹直了身體。
薑靜琴:“!”
她捂著劇烈作痛的臉,嬌斥:“你這男人,白瞎這張臉,怎麼那麼沒紳士風度?”
“風度?”易星河抖了抖褲腿,還厭惡地拍了拍灰塵,斯斯文文道:“男人的風度隻容許一人,而對其他人,隻能保持適當的禮貌僅此而已。”
薑靜琴捂著紅腫的臉:“你禮貌嗎?”
“禮貌啊!”易星河雙臂一直揣在兜裡,他噙著微笑:“怎麼不禮貌,我這不沒眼睜睜看著你倒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