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梁曉橙心裡一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實在是怕了。
“橙子,我之前放在你那裡的備用鑰匙還在吧?”喬俏急促的問道。
“在啊。”
“你拿著鑰匙去一趟我租的小屋,我把我那串鑰匙忘家裡了,你幫我送到酒吧好不好?那上麵有辦公室保險櫃的鑰匙,我們今天盤庫,我現在打不開保險櫃啊!”
“……”梁曉橙一陣無語,心卻終於放進了肚子裡,總算不是什麼壞消息。
好在今天是周末,晚上不用補課。她穿上衣服就匆匆的趕到喬俏的出租屋,拿到她的鑰匙又趕到她打工的夜總會,到那裡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也到了夜總會上人的時候。
站在夜總會大堂,感受著裡麵的歌舞喧囂,梁曉橙不適的停下腳步。她原本就不喜歡這種場合,更彆說此刻的她還在孝期。
“你是梁小姐嗎?是來找喬俏的?”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她,主動的過來打招呼。
“是,”聽到對方知道自己是誰,梁曉橙終於鬆了口氣,慌忙問:“你能幫我叫她出來嗎?”
“喬俏去我們老板辦公室彙報工作了,她說讓你等她一下,她開完會就出來。”
那個迎賓小姐說著,將梁曉橙帶到了K歌區的一個包房裡:“梁小姐這裡還算安靜,你稍微等一會兒,喬俏出來後我讓她過來。”
安排好她,迎賓小姐又回去工作了,她脫下外套,坐在包間裡耐心的等待。可是等了好久,那家夥還是沒來,梁曉橙實在忍無可忍,決定先去一趟洗手間。
可是她剛剛走到走廊的拐彎處就聽到對麵有人在說自己的名字,不由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你答應過我,隻要把梁曉橙離婚證照片發給你,你就安排我和陸少親近的機會。現在照片也給你了,新聞也發出去了,你答應我的事兒呢?”
這個聲音異常熟悉,正是她唯一的妹妹梁嘉妮。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梁嘉妮頓時惱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很多:“你彆拿那件事當借口,那隻能說她運氣好,誰知道那天陸少也會參加,還正好救了她?”
“你知道我買通翻譯社的人,讓那人把工作機會讓給梁曉橙花了多少錢?還有那個酒店服務員,被開除了你知道嗎?我花了一萬塊封她的嘴!”
梁嘉妮越說越怒,到最後,語氣裡甚至帶出了威脅的成分:“張雪然,咱們當初可是說好的,我幫你毀了梁曉橙,你幫我得到陸戰宸。現在離婚證的事兒上了新聞,她想再回陸家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求的事兒我辦成了,你答應我的事呢,你要是過河拆橋可得問問我答不答應!”
梁曉橙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地一聲,其他的什麼都聽不見了。
原,來,如,此!
這一切都是張雪然唆使梁嘉妮乾的!
那天看新聞上照片的時候,她就有點奇怪,上麵的離婚證分明是自己手裡那一份。
隻是她思來想去了很長時間,實在搞不懂究竟誰能夠有機會拍到那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