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方世平到最後都沒有和顏九思說上話。因為顏九思一出門就感覺一到天旋地轉,還好大伯已經提前看見他了,所以顏九思剛出考場就立馬暈倒了。
人顏九思在醒過來的時候,聽到耳朵旁邊有人在說話。
“狗子到底還是年紀太小了,早知道就不由著狗子胡鬨了,聽黃夫子的,再過兩年再下場就好了。”大伯話是這麼說的,也可以從他的話語當中聽出來,並不是討厭顏九思,而是因為真的把顏九思當成自己的孩子在管教了。
“唉,彆說狗子了,石頭也感覺看起來不好,要不是那天請了崔郎中來看一看,說不定這倆小的都要生好大一場病。”大伯娘見他們兄弟兩個人成這個樣子,自然也是很心疼的。
“大伯娘,我沒事。”顏九思坐起身來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還好。沒有一開始那麼暈了,在靠床休息兩天可能就能完全好了。
“你這孩子就好好的在床上躺著吧,彆下來了。”大伯娘賤顏九思醒了,連忙去廚房端過來她早就熬好的白粥。
“你哥他一路強撐著到家才睡的,你一出考場就暈倒在那兒了,可把你大伯父給嚇壞了。去問了街上的郎中,你們這種情況最好是喝點兒白粥。”大伯娘心思細膩一點,特意向那個崔郎中打聽了該怎麼照顧病人。
顏九思乖乖的聽話,接過去給喝了。顏九思在那塊兒等了一會兒,還以為這夫妻倆會問他考的怎麼樣呢。畢竟顏九思對於家長們的習慣還是挺了解的,不管是孩子學習怎麼樣總歸都是要問一問。
等了半天,顏九思還沒有等到他們兩個問顏九思考的怎麼樣,顏九思實在是撐不住睡了,在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大伯娘和大伯說,這孩子受了大罪,不管考的好還是不好,他這個小小年紀能堅持考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就彆再去問孩子的成績了。
聽著這溫柔的語氣,顏九思又想起來了她的親生媽媽,也是這樣問聲細語的,隻不過顏九思最後沒有想太久,實在是撐不住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顏九思發現她堂哥打扮的人模狗樣的。
顏九思眨了眨眼睛,奇怪的問顏九信:“都已經科考完了,你怎麼又穿上長衫去了?你穿著長衫出去玩,很容易把衣服弄臟的,到時候大伯娘又要花費力氣給你洗。” 嗯
“哎,你難道沒有同窗邀請你去參加詩會交流嗎?”顏九信也覺得奇怪,明明他看著他這個堂弟在是學堂裡麵跟那些小屁孩兒玩的都不錯。
顏九思也回過神來了,哎,對呀,為什麼沒有人邀請我去參加詩會呀?
顏九信一拍腦袋:“哎呀,我居然給忘了,你們年紀這麼小,還沒有涉及到這些呢。詩會就是我們聯絡關係的一種手段。你到時候可以選擇性的推辭一部分,但是有一些還是必要的,不少人都會接著在詩會上揚名,這樣有了名氣之後,考官說不定會看在這個人比較有名氣的份上,把他的名次往前提一提。”
顏九信這樣一說,顏九思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