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後,明日的早朝要熱鬧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朝時,殿內臣子們皆是面色微妙,眼神古怪。
看到夫妻倆少見地同時出現,眾臣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漸漸收了私底下的議論聲。
蕭壁城習慣性地問了一句,“眾愛卿今日可有要事上奏?”
沒人說的話他可要說了。
眾臣悄悄瞅了眼封左相,心照不宣地將率先發言的機會給了官位最高的他。
“陛下,老臣昨日隱有聽到風聲,說襄州邊境與南唐因礦采糾生了摩擦,此事可屬實?”
封左相早先眾人一步得知了更為詳細的消息,現在駐守襄州城的是他的嫡長孫,那邊有任何風吹草動自然瞞不過手下線人。
不過他言辭委婉,沒好意思問:陛下,您怎麼偷偷挖別人家礦,還讓人給逮住揍了啊?
蕭壁城面色一肅,沉聲道:“朕今日要說的就是此事,諸位也知道,大周與南唐雖有聯姻之親,但自從淮湘王叛逃被包庇后,雙方早已是面和心不和。”
“前段時間,襄州礦工奉命在邊境礦坑開採時被南唐官兵發覺,對方朝廷竟藉此事發作,為了將那座金礦據為己有,不僅倒打一耙污衊我軍偷占開採,還派兵俘虜關押了大周的礦工與官兵,簡直豈有此理!”
此言一出,金鑾殿內眾人到吸一口冷氣,坐不住地紛紛議論起來。
“什麼?竟然是這樣,簡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