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念大師——!”
錦容激動地一嗓子叫出來,險些跟見了親爹一樣熱淚盈眶。
白澤微眯着眼,警惕地上下打量謝枕玉,語氣警惕且不善。
“閣下,隨意插手苗人的私事怕是不妥吧。”
少林僧?吾念?
從沒聽說過中原還有這麼一號高手。
謝枕玉波瀾不驚地看着他,“施主,她不願隨你走,何必強求。”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聽你們這些禿驢嘮嘮叨叨,動不動什麼子曰佛曰的。”白澤不耐煩地打斷他,“如果你硬要阻攔,就拿出些本事來!”
話落,他與身後的兩名護衛便一同圍攻上去。
謝枕玉也不再言語,他本就不是話多之人,從來不擅長勸說,更沒想過對白澤動之以理。
他只用事實和實力講道理。
白澤知道眼前的人不簡單,卻沒想過對方的武學造詣會那麼高,自己加上兩個護衛,竟然愣是找不到一個突破的口子。
謝枕玉只是一昧防守,並不出手傷人,入了佛門的他早已收起了年輕時的銳利,仍顯得遊刃有餘。
饒是如此,這場“平局”的較量也已經分出勝負了。
錦容被護在身後,任憑白澤等人怎麼發起攻勢,也摸不着半片衣角。
她時不時小聲發出驚呼,看着謝枕玉的雙眸都快成了星星眼。
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白澤的臉越來越黑,急躁之下失了節奏。
謝枕玉抓住一個破綻,抬掌將其擊退數步。
“年輕人,你敵不過我的,便是能贏了我,以錦容的身份你也帶不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