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她瞥了一眼蕭壁城的雙腿間,“這冷水到底管不管用啊,我看你二弟還堅挺的很呢。”
“……”
蕭壁城臉色驟然漲紅,神色不自然地曲起膝蓋掩飾,沒好氣地道:“你說話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不着調!”
“我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你要控制不住自己,我可就先走了啊。”
“控制是能控制……只是你當真沒有什麼法子能幫本王緩解一下嗎?”
這令人無比折磨的藥性蕭壁城很熟悉,和當初中了縈香粉的感覺一樣。
雲苓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別忘了,我懷着孕呢,大夫說前三個月不能行房。”
蕭壁城臉色黑紅交織,“本王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有沒有解藥或者針法可解!”
“沒有,這種葯又不是毒,哪有什麼解藥,針法也只能是暫時封住藥性,紓解出來就是最好的辦法。”
雲苓看他憋的的實在難受,好心建議道:“要不你自己解決吧,我看你單身二十多年,手藝活應該挺好的。”
“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最多只能在旁邊給你指點一下動作。”
上輩子她好歹學過醫,對於人體器官的很多科學知識還是要比封建古代人強不少的。
蕭壁城黑着臉,咬牙切齒道:“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啊……”
這女人是故意想看他出糗的吧?
蕭壁城生完氣,冷不丁見雲苓渾身衣服都濕透了黏在身上,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下有些擔憂。
“我暫且沒事了,你腹中還有孩子,儘快回去打點熱水好生洗個澡,莫要着涼了。”
夏夜的風從窗縫裡吹進來,雲苓微微打了個寒顫,她摸了摸自己滿是紅色葯汁的臉,一時犯了愁。
“你既然沒事兒了,那就把浴桶讓給我吧。”
蕭壁城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院外不是正有一桶熱水么,我冷的厲害,就在這裡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