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苓聽她聲音悶悶的,便知道她這些日子過得不開心。
容嬋點了點頭,又遲疑地搖了搖頭,“平日里除了無聊,也沒別的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皇後娘娘總催我要爭氣些……”
容嬋下意識地看了眼雲苓凸起的小腹,臉頰飛上幾抹紅霞。
雲苓心領神會,唏噓道:“你才多大啊,這就開始催生了,瑞王那傻子也真是,這都下得去手。”
才不過十六歲的年紀,放到現代社會,還只是半大的花骨朵兒呢。
容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們……我們還沒有夫妻之實呢。”
雲苓挑了挑眉,容嬋方才解釋。
“大婚那晚我碰巧來了月事,後來皇後娘娘派了一個嬤嬤在府中盯着,要他在我房中宿夠三日,才可去楚雲菡房中宿一日,不過每次都是我睡床榻,他睡地板。”
雲苓見她臉上沒有任何落寞之色,反而帶着些許慶幸和放鬆,也不由得笑了笑。
“這對你未嘗不是件好事。”
嚴格來講,她是不建議容嬋這個年紀便和瑞王有夫妻之實的。
破身事小,萬一不小心懷了孕,那才對身體不好呢。
雲苓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往後你若覺得無聊,多來我府中坐坐便是。”
容嬋乖巧聽話地點了點頭,吃了幾口飯菜,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雲苓姐姐,靖王爺是不是待你很好?”
“為什麼這麼說?”
“世人都說你們是一對怨偶,平日里的琴瑟和鳴只不過是裝給外人看的,可嬋兒卻覺得你和靖王爺的關係並非外界那般糟糕。”
雲苓彎了彎唇角,“如何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