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猝不及防被戳到“痛點”,封錦程再次慘烈地哀嚎了一聲,疼的滿頭大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懷瑜瞥見他腿間衣擺上的血跡,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她終於知道雲苓說的“封錦程已經被廢了”是什麼意思了……
雲苓戳了封錦程一棍子,轉頭看向被解救出來的漂亮女子們。
“你們還不動手么?再過兩個時辰,外院的人就要來給內院送飯了,你們再不抓緊點可就沒機會了。”
這些女子全是封錦程以各種手段誘騙或逼擄回來的,剛才她和溫懷瑜了解了一番,得知最久的已經在內院被關了快三年,最短的是前幾日才被帶回來的。
雲苓話音落下,立刻有一名換作梓桃的少女咬了咬牙,悲痛且憤恨地看着封錦程。
“我自幼與父親相依為命,你向他提出納我為妾不成,便暗中派人將他打成重傷,還裝模作樣扮成好人,妄圖騙我傾心於你……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梓桃生的姿容秀美,眉目帶着一絲英氣,前兩日剛被騙進內院,那時封錦程忙着去捉拿逃走的雲苓和溫懷瑜,還未對她下手得逞。
她本是一名木匠的女兒,替父親到封府送木雕時無意間被封錦程看上,卻不想招來禍事一場。
想起重傷不治的父親,梓桃悲痛交加,咬牙走上前去,抬腿狠狠一腳補在封錦程雙腿間。
“啊——!”
慘烈的痛喊再次劃破天空,聞者無不心顫。
封錦程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翻着白眼就要暈死過去,雲苓卻偏生不讓他昏迷。
她用精神力輕柔地刺激的封錦程的腦部神經,確保他一直保持意識清醒。
有了梓桃的主動,其他那些在日復一日的囚禁圈養中變得麻木膽小的女子們,也都紛紛被刺激到,重拾起了反抗和復仇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