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壁城笑道:“左右二相之間沒什麼深仇大恨,細究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之前是你我擔憂過度了。如今他們兩個啊,也不用等派到外地后偷偷成親了。”
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封左相只能扶持封無羈父子,李夢紓那邊考慮到頭頂上有東宮盯着,李右相實際不能把她怎麼樣。
想要阻止這場婚事,兩個老頭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威脅小輩了。
但很顯然雙方都憋着一口氣,尋死覓活這種事是干不出來的。
雲苓笑着點頭,心裡也為那對小鴛鴦的事鬆了口氣。
“對了,你昨晚去大丫那邊,有沒有得到什麼新的進展?”
昨晚蕭壁城去了金王府的禁院,是為著先前那個被俘刺客的事。
那個刺客的大腦遭受精神力襲擊,在禁院裡頭深度昏睡了好幾天才醒過來。
聽雪閣的人第一時間對其進行了拷問。
提起這事,蕭壁城收斂了幾分笑意,沉聲道:“那人是個死士,受過嚴苛酷訓,尋常手段根本無法撬開他的嘴。”
當然聽雪閣也沒有對其動用極刑,反倒是生怕他自戕尋思,好吃好喝地供着。
為了防止那人咬舌自盡,銀面還給對方帶上了個鐵制嘴套,只有喂飯的時候才會取下來。
“不過昨晚大師姐對其進行了催眠讀心,目前可以確定的那是殷家的死士,但大師姐說以防那人精神崩潰,要緩一緩再進行下一次催眠。”
朧夜的讀心術並非沒有限制,強大的精神力者能夠屏蔽掉她的窺探,而意志力強大的普通人也可以靠意志抗衡。
在這種情況下,倘若強行窺探對方的精神世界,超過承受極限時,容易使其變成瘋子或傻子。
“殷家?”雲苓皺起眉頭,“這麼說來,人販子的兇案也有殷家一份力?”
蕭壁城微微眯眼,緩聲道:“沒錯,以往在朝堂上,殷陸兩家之間的關係稱得上冷淡,從前也沒見過他們有何深入往來,如今看來都是煙霧彈,他們早就狼狽為奸,勾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