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歡一時之間被堵的不知該說什麼話才好,未了最直白的問了句,“所以俞晴所做的事和你無關?”
“可以這麼理解。”溫帆州點頭。
“你有她的聯係方式嗎?我想找她聊聊。”溫亦歡又問。
“沒有,早八百年前就沒有的事。”溫帆州一臉平靜的說著,溫亦歡打量著眼前這男人,當真隻有一副好皮囊而已,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也不該喜歡上他。
“打擾了,我走了。”說完,溫亦歡就起身離開,當真是一刻也不想和他久留。
直到溫亦歡走出了溫帆州的視線,他才拿出電話打給自己的秘書,“給我俞晴的電話號碼。”
不到一分鐘,那邊就發來了她的聯係方式,溫帆州直接撥通過去。
俞晴看著來電顯示,顯然意外又驚喜,立馬笑著接起。
“您好,哪位?”她可不想表現出來她到現在還記得溫帆州的電話。
“是我。”溫帆州簡明扼要。
“溫帆州?你,打電話過來有事嗎?”俞晴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隻是嘴角的笑意已經表現了出來。
“對,我找你有事。在我公司附近的餐廳等你。”說完,溫帆州就掛斷了電話,似乎很是篤定對方一定會準時赴約。
顯然,俞晴確實迫不及待,溫帆州這人從不吃回頭草,找她是什麼事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這不妨礙她的好心情。
“俞姐你乾嘛去?”她的小助理問道。
“去赴約,幫我請個假。”說完就挎著包走出了公司。
“嗬,還有沒有規章製度了?竟敢私自下班!”同事頤指氣使的罵道。
“人家不就仗著是金牌記者嗎?果然是我們這些普通記者比不得的。”有同事跟著附和。
“沒辦法,人家就是不怕臟 爬上老男人的床。是我可下不了口。”
“嘖,你可彆說了。我聽著都泛惡心。”
幾個女同事嗬嗬一笑,這才停止了話頭,對於俞晴來這上班,不過短短三年時間就能走到金牌記者的位置,說沒有爬上彆人的床吹枕邊風,都是沒有人相信的,這個已經成為他們報社公開的秘密。不過俞晴本人倒是一句話也未解釋過。
在俞晴過來的路上,溫帆州通過微博,已經把這事的來龍去脈給了解清楚了,這手段確實足夠下三濫的,利用彆人去抄襲小說,然後反過來反咬一口,嘖,這女人倒是小瞧了她的本事。
倒是看著這微博最新的一天,關於證據的截圖,已經發的話,溫帆州看的沒由來一笑,語氣猖狂的倒有那麼點像溫家人,隻不過這還遠遠不夠,這點小手段怎麼讓這些加害者銘記於心?自然是要以一抵百。
這可是溫帆州向來做事的原則,你若給我使絆子,我必定百倍奉還,他豈止是要給對方教訓,他要的是對方一輩子的悔恨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