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拿不準厲南城說的是不是反話,陪著笑打圓場:“兩口子吵架鬨矛盾很正常,厲總......”
“合作取消。”方才還言笑晏晏的厲南城幾乎是即刻冷了臉:“我的妻子三年前去世了,趙總若是再對她不敬,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說的“妻子”,是死去的辛安琪。
在厲南城的心裡,得到他承認的女人,自始至終就隻有辛安琪一個人。
不管辛願她如何謹小慎微的應對婆婆,卑躬屈膝的討好他,在他眼裡全都是無濟於事。三年了,每一天的夜晚都是那麼漫長,失去孩子的每一天她都在自責和愧疚中度過。
可無論她怎麼努力,換來的都是無止境的仇恨和羞辱。
她愛的卑微,是她自作孽。
趙總吃了個悶虧,心下不忿,第一個伸手把辛願抓到了懷裡,憤怒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既然厲總已經發話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玫瑰,為了你我花了幾十萬買酒卻連手都沒摸到,今天總得連本帶利一起討回來!”
濕噠噠的衣服在撕扯中滑下肩頭,露出白生生的皮膚來其他人一看,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立馬撲了上來,猥瑣的大手在她肩頭上來回撫摸著,嘿嘿邪笑:“珍姐珍藏了這麼久的玫瑰,嘖嘖,真是嫩......”
一個個鹹豬手想往她胸前摸,辛願用力的蜷起身子保護著自己,有人甚至已經吻上了她的臉和脖頸,臭烘烘的口水黏答答的附著,激得她幾欲嘔吐。
人群的縫隙中,厲南城仿佛一個旁觀者,雙手搭在沙發把手,一隻手托著腮另一隻捏著高腳杯,仿佛在看著一出好戲上演,她驚叫的越淒厲,他唇角的弧度就越大。
“厲南城,你怎麼這能樣對我......”她的哭聲被淹沒在男人興奮的叫喊裡,越來越多的人從蠢蠢欲動到付諸實踐,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揩油。
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她知道,有厲南城在場,她反抗不了為了辛家的名聲,為了不讓死去的爸爸蒙羞,隻能她忍!
絕望的閉上眼睛,力氣漸漸耗儘,她放棄了掙紮。
砰——
一聲巨響讓所有人愣在原地。
包廂的門轟然倒塌,頎長的身影從門口緩緩走進:“大家在玩什麼這麼開心?”
摟著辛願的趙總眼裡冒著綠光:“原來是唐總啊,厲總把夜宴的大美女玫瑰賞給我們玩,這臉蛋這身材,太給勁了,唐總您要是有興趣,要不您先來?”
辛願定了定神,勉強看清了來人。
這個人......不是方才說自己是他女人的那個......好心人?
她掙紮著從趙總懷裡滾下去,重重的跌落在地,艱難的向他爬去:“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一雙皮鞋重重的踩上她的手,一聲呼痛卡在喉嚨口,疼的她眼冒白光。
皮鞋的主人冷冷道:“唐總想要英雄救美?厲氏集團和唐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奉勸您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唐九夜無所謂的笑,大大咧咧的坐做到了沙發上,看著匍匐在地上的辛願:“厲總彆誤會,我也隻是來找樂子的,不用這麼防備我。”
他蹲下身,輕輕抬起辛願的臉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剛才方才沒細看,仔細瞧了瞧果然名不虛傳,珍姐的眼光一貫毒辣。”
辛願的淚水已經止不住,厲南城踩著她的手沒有一絲要移開的意思,警惕的看著唐九夜:“唐總感興趣?”
唐九夜思考了一下,點頭“還不錯。”
“嗬,”厲南城冷笑一聲終於高抬了貴腳,“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唐總要是喜歡就儘管拿去玩吧,不過我還是要友情提醒一下,夜宴的女人可都臟得很,唐總可彆染上了什麼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