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冉子麒的聲音對她而言如同惡魔之音。
他不再溫柔,不再對她予給予求,而是把這些化作為心底最後一抹桀驁,緊扣她的身體。
待時笙醒來,已然是幾個小時之後。
她望著氤氳在暗影下的男人,眸光死寂。
“你……”剛吐出一個字,她麵色一冷,寒心道,“冉子麒,你這樣隻會讓我恨你!”
“恨?你會嗎?”
“冉子麒,你彆逼我!”時笙泛紅的眼底有些酸脹,不隻是委屈還是難受。
如果不是此刻不著寸縷,如果不是不想在這個男人麵前難堪,她想穿回那一件一件被他剝掉的衣服,然後立刻走人,永遠都不要再見!
“笙笙,曾經我在你心裡沒有一絲位置,我們都能訂婚,現在你心裡有我,我娶你。”
他修長白淨的指在她柔軟的烏發間穿梭,黑與白的衝擊就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我不會嫁給你。”
姐姐曾懷過這個男人的孩子,她怎麼能嫁給他?
“那你要嫁給誰,帶著我留在你身上的記號,嫁給韓尚嗎?”他上挑的尾音微微發冷。
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時笙厭惡的盯著他的臉,一字一頓,“總之不會是你!”
“給他打電話!”冉子麒近乎冷漠的嗓音透著幾分不容拒絕,“告訴他你不會再嫁給他。”
不,她不能。
今天從婚禮現場被帶走,就已經讓韓尚的臉上足夠難看,這個電話打過去……隻會陷韓尚於更尷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