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哭了?
她擠了擠眼睛,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臉上溫度太高的原因,眼睛乾澀地要命,連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她無力地在地板上做了下來,心底涼涼的,歎了一口氣,在寂靜的空氣中尤其地突兀,她告訴自己:冉子麒就是在外麵有女人了。
她猜測,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屬於那個叫溫瀾的女孩。
她知道,她在美國陪了他三年,冉子麒對彆人冷冷淡淡的,可是對她卻能夠笑得一臉溫柔。
他還當著自己的麵給那個女人打電話,還騙自己說是生意上的同事!因為和那個女人通了電話不願意和自己睡一張床,是因為惡心嗎?
他還讓那個女人接電話來挑釁自己!
他太過分了!時笙默默地想,心裡有點委屈,他怎麼能這樣?自己不就是三年前退了婚麼?可是三年前的事情他不應該負主要責任嗎?憑什麼一副自己的自尊比天高的樣子!
難道就因為自己喜歡一個人,自己就得在他麵前沒有尊嚴,可憐兮兮,僅僅靠著他的施舍活著嗎?
自己怎麼做?離婚?不,他不會允許的,他還沒有玩夠,她沒有資格提離婚!
如果自己離婚的話,時家怎麼辦?時家的資金還沒有周轉過來,自己一家人如今都靠著冉子麒的錢過活。
時笙,怪不得你在他總是麵前那麼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