攆走韓子尚後,蘇星瀾好生護著時笙離開醫院。
其實,時笙最討厭醫院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真心不好聞。最重要的是,來醫院,她隻會想起姐姐的死。
察覺到時笙情緒低落,蘇星瀾有心逗弄她開心,故意說著冷笑話,“怎麼一副悶悶不樂鬱鬱寡歡的樣子,難不成你是在為我沒有強製要求你以身相許而鬱悶麼?”
“啊?”時笙剛才想到了姐姐,想到了冉子麒,糾結自己內心該何去何從。
她明明什麼都不缺啊,錢,她目前沒有,但是她爹有啊。她家也算是富豪。況且就憑著她設計的手藝和突發奇想的創意,隨便混混,錢自然而來就來了。
權利,名譽,這兩種東西對她而言,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就算她想要,那也很簡單。
麵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麼。
蘇星瀾是什麼人!要錢有錢要名有名,什麼都應有儘有。而且這個鑽石王老五還看上了她。
可是,她難以捉摸自己的心。
冉子麒在她的心臟紮根,纏的緊緊的,勒的死死的。明明心裡沒有她,卻還是不肯鬆手。
折騰的她喘不過氣來,似乎正如梁靜茹的歌一般,呼吸都疼痛。
越是不去想,就越是會控製不住的浮現出那些過往的點點滴滴。反反複複,不得善終,終究是一個死結。
“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蘇星瀾喊了兩聲,時笙才有反應,他很擔心是不是撞的太嚴重,有後遺症。
“沒啊,沒事。可能是昨天沒休息好。”時笙隨口說了一個借口,可是說完就覺得這個借口也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