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瀾倚靠著車門,點了一支煙。在昏暗的暖黃色路燈下,那一點星星之火忽明忽暗。
就在這一明一暗之間,他決定了,時笙這個女人,這輩子就認定她了。
不到手,不罷休。
扔了煙蒂,抬腳再落腳,殘缺的香煙告彆了火光,靜靜地躺在冰冰冷冷的鵝卵石鋪就的路上。
立下誓言的蘇星瀾駕著車子隨著夜色揚長而去。
然而,時笙就沒有那麼愜意。
回到冉家,梁嫂看到時笙驚呼,“太太!”
轉身就衝著樓梯口高聲喊叫,“先生,先生,太太回來了!”
話音一落,隻見冉子麒噔噔噔踩著一雙灰色的毛拖鞋就衝下了樓梯。
一眼就看到了時笙額頭上的紗布,發怒的話到了嘴邊硬是逼了回去,轉而問著是否安好。
“沒事,就是一點擦傷而已。”時笙對於他和溫瀾的那一幕還耿耿於懷。滿臉的不待見。
抬手輕輕撫摸時笙的臉頰,想觸碰那裡,被紗布覆蓋住的那裡,可是,又怕不小心弄疼了她,隻得悻悻的縮回手。“笙笙,疼麼?”
“不疼。”這點疼痛算什麼,怎麼會比得上你對我的切膚之痛。
“笙笙,對不起。你出事了,我竟然不在你身邊。”冉子麒痛恨自己,已經把時笙禁錮在身邊,可是非但沒有好好照顧她,還讓她遍體鱗傷。
“你是大忙人,每天忙的昏天地暗,暈頭轉向的,我們哪敢打擾你。”時笙一肚子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