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時笙一如既往,整理文件後去茶水間衝咖啡,而後回到位置上開始一天的工作。
中午吃過午飯後,她被蘇星瀾給叫走了。當著食堂裡所有人的麵,她戰戰兢兢地跟著臉色不太好的蘇星瀾走了。
進了辦公室,蘇星瀾麵無表情地吩咐,“關門。”
時笙沒有說話,默默照辦。其他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知道的。
她知道他為什麼一臉怒色。因為吃飯前,她往他的辦公桌上放了一封辭職信。這會兒喊她來估計是要興師問罪了。
整個辦公室的氣氛很尷尬,沉默籠罩著一切。時笙就是不說話,似乎蘇星瀾不發話她就一個字都不會往外吐一樣。
良久,蘇星瀾轉身,扶著椅子的靠背,看得出來他很生氣,皮質的椅子被他都按壓出印子了。
“為什麼?”蘇星瀾抬頭看著時笙,開門見山,他不相信她辭職信裡寫的身體不舒服,不適合工作的這種借口。
他很早就出社會,摸爬滾打才爬上了現在這個彆人看著各種羨慕嫉妒的位置。什麼樣的人他沒見過,他不信。
其實,他生氣的原因,歸根結底就是她不願意對他說實話。他在想,她是不是有苦衷。
“嗯?”沉默很久的時笙竟然還能發呆,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能神遊。
這要說她什麼好呢……是膽大,還是無腦?哪一個更為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