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一向很毒舌的冉子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陳雅萊給打敗了。
敗下陣來的陳雅萊一臉尷尬萬分地坐在那,雙手交疊在腿上。內心直接被氣的吐血一般的難受。
作為家裡的女主人,這個時候時智淵不在場,她可不能離開。更何況,麵前這位還是他們家的女婿。於情於理,都不能怠慢了。
因此,陳雅萊憋著一肚子氣,還是隻能坐如針氈地在沙發上乾耗著。即使在場沒有外人,她還是不能說什麼有失儀態的話。
這個時候,時笙和時智淵已經談話結束,她走下樓,到了冉子麒身邊坐下,“爸爸讓你去書房。”
“嗯,我這就上去。”冉子麒說完就起身,走了兩步就停下腳步,似乎是遺漏了什麼。
回過頭來,與時笙的視線想對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在外邊等我也行。”冉子麒這話聽著沒什麼彆的意思。
無論誰聽了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隻是這其中深意恐怕就隻有時笙最是清楚不過了。
冉子麒這是在擔心她。他上樓去,客廳就隻剩下她和陳雅萊獨處。指不定會被她問東問西。
問話沒事,被叨擾也沒什麼要緊的。怕的是陳雅萊對她做點什麼。這種豪門深閨的婦人最擅長的就是讓人吃啞巴虧。
他的女人,他捧在手心都覺得不安全,怕給摔了。恨不得用軟綿綿的雲彩做成城堡,把他心愛的公主終身保護在城堡裡。
“父親和我說你很好,但是有些事還得親自和你說。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我就不摻和了。你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時笙說的很委婉,即是給陳雅萊台階下,也是抬了冉子麒的臉麵。